他说着，伸手拍了拍边少女的肩膀，然而少女此刻只是全僵地抱着双坐在那儿，恐怕也难以受到什么，只是安静地听着。家明一笑，双手枕在脑后，在草坡上躺了下来。

这些事情，薰是不知的，带着那淡淡的表情了“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考试，我已经跟天雨君说好了，会跟着顾君去北京，天雨君说，考完试之后不用回去，这样也好错开…”

这样想着，看着对方已经领先她好几步了，她连忙小跑着追上去，想要说些什么，酝酿了半天才：“我觉得，我的步很小…”

她如同僵尸般的跟着走了几步。睛瞪得大大地，目光晃来晃去，也不知在看路还是在看什么，双手握拳，指甲陷掌心：“我…我…我学得不好…”也不知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她的话没说完。家明在旁边摇了摇：“不。没必要了，这个学期之后，我不会再教你东西了。”

一瞬间，薰瞪大了睛，怔在了那儿，酷的天气下，却仿佛有冰凉的觉从哪儿传了过来。瞬间浸透了她的整片脊背，让她再也觉不到周围的温度。

“裴罗嘉训练杀手，一百个人里面剩下两三个，他们在第一次行动之前，手上就已经沾满了别人的血，见惯了生死，这样的人格是会扭曲的。但好在于，他们真的是百无禁忌，这样的心理会让

这是她以前在日本的那段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情。

“呵，你步很大了。”家明摇笑了笑“你的心境磨练还不够，跟我打，没有办法拿那真正拼命的态度来，否则的话，以你现在的实力，我也会觉得有些麻烦的…而最主要的理由是，你的确步了，但是这几年，我的步更大…”说到这步，他的脸上也了一丝无奈的自嘲，从得知脑瘤的那个时间开始，那曾经纯粹的杀手之心又回到了他的上，加上疼痛的刺激，如今的他，即使面对着全时期的源赖朝创，都不会再有半的畏惧。

“不要多想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办法再教下去了。现在教了你的这些东西，对上那些真正厉害地人的时候，还是很危险的，但我最近在想，其实你也没必要非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我知你从小经历过很多东西。我本来也不会去别人的死活，但大家相这么久了。我觉得有可能地话，普通的生活还是最好的。”

着这样公式化的调侃回答，两人在树林中信步走着，日光透过了树叶洒来，斑斑的金黄光辉，少女侧过脸去看对方地表情。两年多地时间，各训练一直在继续，少年的时间并不固定，有时候两天一次，有时候三天一次，或者白天或者晚上，她有时候觉得，人生中最为平静与满足地时候，或许就是在训练完后的那些时间了，他们一边走一边闲聊，渐渐的或许她还能跟他开上几句玩笑，看对方脸上或无奈或好笑的表情，她就觉得心里洋洋的。

家明走了几步，方才回过来，挥了挥手：“走啊。”

暴打，那就很有意义了。”

这样地几步间，两人已经了小树林，外面是一片青绿的草坡，从这里可以远远地看到江海的廓，家明在树荫中坐下，拍了拍边的地面。于是两人才坐在了草坡上，凉风过来。如同在郊外踏青的情侣。

四周没有外人，面容清冷地少女伸手掠了掠耳际的发丝，一抹笑容，转瞬即逝：“如果顾君喜，薰也可以的。”这几年来，也就是在对方的面前，少女才会这样的笑。

“喔喔，虽然我也很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