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一次…你陪她去的？　”路莲问。

路莲听了这话又嫉又恨，一瓶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哥，我真想把孩留下来…”路莲傻乎乎地说了一句。

“是，他毕竟是我们的亲骨，我想和你有个骨，真的，那样我就觉得我不再孤一个人，我是…”她用手蘸了酒在桌上写了几个大字“时枫林的女人。”

“脱下鞋，换上拖鞋，躺上来。”她战战兢兢地挪上去。

“去哪？”

“别耍小孩脾气，听话，瞧，你上就要上班了，一个单女人大着肚，你想让世人耻笑啊。听哥的话，是哥不好，就这一次。”　路莲经不住劝，跟着他上了中。

时枫林吓了一：“傻女人，你真这么想？”

“你跟医生熟吗？。”

路莲发现自己真的又一次怀了，她自己知肚里的这个孩应该是时枫林的，只有他在她月经期过后的危险期里可着劲儿的日过她一次，并且是后式的，那样最容易受。于是她连忙找个理由离开了华俊辉的租屋去找时枫林。时枫林把她领到一家餐馆里，要了酒菜，两人坐了下来。听了她的述说，时枫林也觉很难办，这个孩是不能要的，一定得打掉。可路莲想要，于是时枫林就劝说她，告诉她，他老婆也是打过一次胎的。

“莲，你说这人多奇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日就会有生命，上帝造，真是奇妙啊。”他一边伸于去捂她的帘。路莲也就由他好奇的在那儿探究了。

“当然，她是我老婆。”

“9号，时小睛。”没想到时枫林是用假名给她挂的号。她害怕地死死抓住时枫林的手，可他脸上并没有她希望看到的那镇定、疼、可以依赖的表情。他惶恐地站着东张西望，反而让她更张害怕。里面有两个女人着罩瞪着她：“9号是你吧，快，后面还有人等。”她不由己地往里走，就像从飞船上向无边无际的黑暗的太空一样，她觉是那样无依无靠，只有恐惧抓住她的灵魂和。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上次刮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是打过一次胎的女人，也是生过一次孩的女人，自然明白她妙的帘是要又受一次怎么样的折磨了。

“不，但我老婆在那儿过。”

验单，脸都白了。她才不到30岁，她已经要第二次刮打胎了。华俊辉倒是惊喜不已以为是两个月前那次在报社去看她日她时有的。

“去东区第一卫生院。”

“唔…”一提起他老婆，她的泪就下来，她路莲算什么.不过是他时枫林的第二个女人，而且是见不得光的女人，她连那个没文化的女人都不如，都不如啊。她哪比不上她许海球，时枫林说她有神病，是不是真的…“我还是不想去…”

“脱下半边内，褪到脚边。”她又一次在非隐蔽的场所让陌生人看自己的，看到她的旺盛的草地和帘，她到无地自容。她的手张得不听使唤，倒是小护士三下五除二就帮她把那条的三角内给扒了。

车到了一条老街，时枫林带着她下了车，这是一家很简陋的卫生院，但是生意却很好。产的人都在一间小屋里挤着，靠门边还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完手术的面如死灰的女孩，路莲看着心猛地搐起来。奇怪的是上这来的像她这年纪的女人还不少，大多是男认不陪着来的，而时枫林就显得年纪大了些。时枫林去了钱，给她一张条，9号。她攥着条真想一把撕成粉碎。可是就像不想走路的人一样，再累也不敢把自己的脚剁掉。

时枫林看着那几个字，生怕被别人看见“莲，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