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是秘密，说破了宗主任就没有生意了，你们自己想吃瓜自己去摘呐，老向我打听什么，越说你们越发掉，咳，咳，小孙，我们过去了，等会柳局长要来报医葯费。”两个女人走了，还有些余音留在空气中，每个人在幻想中品味着刚才各自说过的话，要是真的小的宗主任跟姓钱的女人有一手，那他肯定被那只母老虎吃得只剩几咬不动的骨，嘿嘿，那可真叫过瘾！姓宁的老女人和谢副主任格格地坏笑着，意犹未尽地看着宗主任，而宗主任，想想姓钱的女人虽然不秀气，可是脱光了衣服可能别有一番风味，就像老母不如小鲜酣酥，可是厚味也是不错的，他吐着烟圈想着与她在一起战天斗地可也是一件事。

“咦，小谢，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学他们的坏样…”姓宁的老太太笑着也说了一句。

她一开起玩笑来却很放肆“宗主任，你的脸不大好，是不是肾亏？嘻嘻嘻，可不要让你的老枪战斗太多哩，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是不是给老枪女人油去了？谢知不知？嘻…”宗主任也乐于卷这带有一**味的玩笑，好像这玩笑可以让任何一个人齿生津，意味长又让人回味无穷。

“我带你去，我正好顺路。”谢副主任带着她到了堂“你有碗吗？”

“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那里的那杆破枪哩！都不知你那破枪战斗过多少个阵地了，不知还能不能打的响哩，说不了都是哑火吧，光是枪还有儿，怕是不弹了哩！哪像我们家老李呀，枪枪有弹，夜夜都打枪。我那帘是给我们家老李专用的哩！你要是老，那我不是老太太了，哈哈…”“哈，你们真的有了那刻的无产阶级革命情谊？已经互相用枪炮开过战了？钱，怕是老宗的那杆老枪你那张下面竖着的嘴不少吃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同一个办公室的，也不知会一声，我好为你们提供方便啊…以后要是想在办公室里**玩儿刺**趣，就知会我一声，我腾地方给你们。嘿嘿嘿。”谢主任也了来。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买…”谢副主任走到里面了一个大碗来，还拿了一双筷，又从袋里掏二十元餐票：“算我借给你的？你买了再还我。”

“男人不坏，女人不。那人不氓，女人不上床嘛…”那小女人嗲声嗲气地“那谢主任床上功夫如何，一杆老枪能不能自如的使唤，钱你是领教过的，向我们介绍介绍，办公室主任可不能偏心，你要一视同仁哟…”那姓孙的女人显得柔和些，穿着自然而风。但是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睛挑挑的说起话来一也不脸红。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路莲问谢副主任：“堂在哪？”

下电话，宗主任的情绪就异乎寻常地好起来。他坐到座位上燃一支烟，得意地歪着脑袋看着门，好像要把他**的秘密慢慢地穿上衣服，才扭过来看着大家。

正好财会室的两个老女人们过来打趣。“宗主任，你是我们林业局最受群众迎的主任哩，特别是我们女同志，一天不看你，就好像心里少了些什么似的…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夜里有时候那梦的时候还梦到过你在她床上事哩！”那个姓钱的女人板像男人般壮，穿着十分俗气而哨，眉涂得黑黑的，可是脸太黄，犷又糙，嘴上的红也太艳，耳朵上吊两个大而圆的金耳环，发地束在后面，像只黄狮般不怒自威。

“是啊，你这么厉害，昨晚我不是在你的帘里给我的老枪打的油吗？我跟你在一起还能不吃亏的，你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还来调侃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