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何况现在?
“谷雨处的那个女地是什么局长的闺女?”秦寿生想好了,有机会的话,把这个女的也给搞过来,就是丑也要搞一下,恶心恶心谷雨,让他一睡这女人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下边的东西也插进去过,恐怕直接就会早泄了。
“好像是啥土地规划局的一个副局长,要不就是公路局的副局长,我不太清楚这事。”孙晓丽淡淡的话语里还是透露出一些失落。这种感觉和当初谷雨不追她,开始追单丽时她心中的那种失落感一样,而且更加深刻。显然。她对现在的男人追女人地时候,不看内涵和才气,反而看重外表和家世感到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谷雨现在追的那个副局长的女儿,相貌比单丽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说,与孙晓丽比,也不可同日而语,难怪她心中不忿,心里失落。
“别不高兴了,小丫头。还想迷住天下所有的男人不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别想着谷雨那王八犊子了!”秦寿生摆出孙晓丽男人的架势“想让我帮你出气,那就回去打听清楚他女朋友的来路,老子非把那丫头抢过来,气气谷雨不可。***,他啥时候还我一万块租子钱,老子啥时候让他找个干干净净的老婆。”
看看秦寿生的小白脸。看看他一身地男子气概,再想想谷雨的萎样子,孙晓丽心里叹息,为谷雨的脑袋叹息,那里肯定会是绿意盎然的。眼前这个禽兽,如果不是只知道对女人直来直去,而是拿着鲜花,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只怕世界上真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
喝完酒,已经到了深夜。秦寿生拉着孙晓丽,来到了他和阮菲菲合租的房子。看见只有一张床,孙晓丽犹豫了。
秦寿生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喜欢通过身体的直接攻击显示自己地雄性身份。要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一旦他…
“晓丽。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说要和你真正地谈一次恋爱。就真正谈一次恋爱。呢,这个锥子你拿着,要是我敢越过中线,对你不轨,你就拿锥子戳我,怎么样?”
被秦寿生压在身下,忍受着下体疼痛中不时传来的**感觉,孙晓丽迷失于这种快感中。可一想到这个混蛋说话不算话,到底把自己给睡了。想到自己再也不能称自己是女孩了。孙晓丽就愤怒了,大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戳死你!”
“啊!”高亢的惨叫声吓了隔壁听墙根的阮菲菲一跳,心说别出人命了,急忙跑出来敲门,焦急地说:“生子,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摸着后**的血迹,小弟弟萎靡不振的秦寿生,看着拿着锥子瞪着自己的孙晓丽,苦笑着说“死丫头,你也真下得去手!差点戳我**里。”
“戳死你才好呢!”本来有些后悔的孙晓丽,因为挪动了身体,下体带来一阵阵的疼痛,把她地悔意冲得无影无踪。
“好了,好了,把锥子放下,睡觉吧,啥也别想了,睡觉。”把孙晓丽搂在怀里,秦寿生安抚这个很受伤的女人。
“禽兽!”送给他一句评价后,孙晓丽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秦寿生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
“小姑娘就是不行,这么快就结了。”在门口偷听的阮菲菲,发现孙晓丽这么快就屈服了,有些失望地走回屋里。
早上起来,秦寿生惊讶地发现:孙晓丽不见了。以为这姑娘想不开的他,急忙冲出去寻找,却发现阮菲菲和孙晓丽坐在客厅里谈得非常亲热。
“姐,生子真不是个东西,说话没一句真地。我让他骗死了!想想我昨天那么傻,我都不想活了!”
“呵呵,晓丽,男人都这样。为了把你骗上床,啥话都能说,啥许诺都能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