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孤儿寡母的,收拾她们也没啥用,反倒让人笑话。你只要帮我看着,不让她们占了便宜就行了。一年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能扒蚬子,也不算忙,你看怎样?”
“你放心就是了,生子,叔保证帮你看好海滩,不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好,叔说话了,我也表个态。三万是底数,干好了,可不止这个数。好,叔,我走了。”
“秦康,你就不能灌醉他。让我再试试,看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啊!你这个窝囊废,没用的玩意儿!”看见那个原本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再看看他身边比自己强胜百倍的女人,春红心中的嫉妒和不甘吞噬着她地自尊,仿佛有千万人在嘲笑她一般。让她将这种羞耻化成了冲天的愤怒,向秦康发泄过去。
听着老婆的责问,秦康的腰更弯了。也不说话,任由春红责骂。等她骂累了,才苦笑着说:“你总不能把那个女的也给灌醉吧。春红,咱们没有攀上高枝的命,就算了吧。”
虽然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可不代表他没有尊严。在春红怀了秦寿生地孩子后。秦康表面高兴,内心深处,其实不是快乐的。即使他没有了睾丸,可他还有着一颗男人的心。当春红意外流产后,秦康地心底其实是快乐的。他鼓动着春红去抱养一个孩子,其实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再被别的男人插
“我就不信了。早晚我非找个机会,再让他把我肚子搞大了不可。秦康,你别像死了娘似的。你也不想想,要是有了生子的孩子,他家地上百亩水田,那三层地大楼,还有包海的收入,不都是咱们的了?生子在城里发了财,还会在意这点小钱。就你手里那点钱。还不够你赌的。哪里够咱俩养老?”
被春红一说,秦康就蔫吧了。挥挥手,留下一句“你愿咋办就咋办”的话,出门上老六家里赌博去了。
“上次生子就不乐意借种给我,这次他肯定不会干了。该怎么做,才能得手呢?”呆呆地坐在炕上,春红心中浮想联翩,考虑着该怎么做,才能再算计秦寿生一次。
“或许,我可以跟着秦康一起管理海滩,生子肯定会常回来,那样,我就有机会了。生子,不信你就舍不得那点东西。姐稍微动动下边,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在秦家村呆了三天,单丽才想起了离开。在车上,她不时拿着一面小镜子,看着挂在耳朵上的一对碧玉耳环,百看不厌。
这是金凤奶给秦寿生媳妇地又一件礼物。老太太不傻,眼没花,知道这个丫头和上次的女子不是一个人。但单丽的美丽和善解人意还是打动了老太太,给了她一件礼物。
老太太人老了,可不糊涂,私下里还向秦寿生说:“生子,要是她不当你老婆了,一定把这东西要回来,这东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值钱,啊!”秦寿生答应了一声,也没当回事。一个破耳环,能值几个钱?在他看来,当然不会在意。
他不在意,可不代表单丽不在意。摸着耳环,心里惊讶万分:“这老太太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这样贵重的首饰?难为她了,在文革的时候竟然没被人收走。按说,有这种东西的人都被整死了,她竟然还活着,奇怪了。”
“生子,你这个老帽爷和金凤奶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