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算了吧。”
见马军服软了,秦寿生心中对他本来就不多地怨气更是消散了,大笑着说:“马军,喝了这杯酒,咱们之间的那点怨恨就没了。来,董震是吧,董老哥,以前的事情是兄弟不对,古人一笑泯恩仇,咱们是一杯酒下肚忘了恩仇。”
“对了,董老哥,马军去了体育局,你分配到哪里去了?”
“他小子运气好,分配到体育局。老子倒霉,分配到工人都放假的红星制葯厂去了。妈的,老子就是不去,看他们能把我咋地了!”
“红星制葯厂?”秦寿生愣了一下“啊,那个厂子是效益不好,大部分工人都放假了,厂长叫方红军吧,我知道这人。”
“禽兽生。都说不是仇人就是兄弟,董哥现在倒霉了,你这么有能耐,帮着拉一把,找个好工作咋样?”
“行啊!”秦寿生用玩味地眼神看着马军,心说你小子还是对老子有看法啊。今儿就叫你看看老子的力度。
拿起大哥大,秦寿生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方厂长吗?我是小秦啊!哪个?就是生子!知道了?有件事和你说一下,你们厂子今年要分配过去一个师范大学的体育生,你记一下,叫董震。反正你们那里的人都放假,你帮他把关系户口啥地先落一下,这人我要借着用用。”
放下电话,秦寿生对一脸不信地董震说:“明天你去红星制葯厂,把关系啥的先落下。跟我混几天。至于好工作,没什么工作比在我身边混强了。”
“真地假的?你不是耍人吧。”董震可不太相信秦寿生有这样地力度,可以对一个大厂子的企业领导颐指气使的。
“信不信。你去一下不就知道了。对了,你会不会开车?不会啊!呢,拿着这个电话,去找这个人,他会帮你联系学车事宜的。拿到了车票,再来找我。”
秦寿生走后。好长时间,董震和马军都没有回过神来。他刚才的表现太强势了,强势到两个原本高傲的体育生有些发懵。
“马军,你说,他说地是真的吗?”
“不该是假的吧,他骗你也没啥用啊!”心中尽管不相信,可马军直觉中有一种感觉,就是秦寿生说的是真的。
“那,我去看看?”董震有些动心了。他在学校里呆着。也没啥意思。还不如先把户口啥的给落下,然后再想办法。要是这个秦寿生真厉害的话。说不定跟着他,还真比在制葯厂呆着强。
回到座位的秦寿生心中微笑不已。他越是神秘,董震就越心中没底,对他的来历和底细产生好奇感。等他打听清楚后,只怕早就是秦寿生的跟班了。
一个月后,神色不善地董震坐在秦寿生对面,冷冷地说:“你把我从制葯厂要来,就是要我当你的司机?”
也算受过高等教育的董震,可没想过自己会给别人开车。就是给多少钱,他也不会干地。要不是秦寿生身后总站着一个他害怕的人,只怕他会抡起拳头教训秦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