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震,我!你***敢玩我,等老子出来了,肯定弄死你!”
昨天到公安局,忙活了半夜,又是作证,又是做笔录。良子累了个半死,才赶紧回家,收拾一番,就上床睡觉了。
现**自己的这个人个子虽然高大,但明显不是原先的那个人。加上他在那里喊冤,说被人给耍了,良子知道,这人也是被人给骗了。但是,良子没有帮这个人说话,一口咬定他借着自己的门没关,冲进来**自己,把这个男人弄进了监狱,等待着漫长的铁窗生涯。
良子想通了。她再善良,也救不了麻生,还是保护好自己吧。至于那个**犯。就到他该去的地方吧。
清晨醒来,良子惊讶地发现,不算大地房子里乱糟糟地,东西被扔了一地。昨晚住在这里的佣人没了影子,一些贵重物品都被拿走了。
“魔鬼,都是些魔鬼!”
良子瘫倒在地上,连眼泪都没有了。这一刻,她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片自己祖先肆虐过地土地。不让自己成为被复仇的对象。毕竟不是满清民国时代了,市政府外事办顶住了日本总领馆的压力,以犯罪事实为依据,判了麻生太郎有期徒刑一年,驱逐出国了。
临走时,麻生很不甘心地说:“等我地儿子长大了,再回来报复那些可恶的支那人!良子,你一定要帮我生个儿子,为我报仇!”
“老板。你倒是爽快了,一件事把两个仇人都收拾了,俺可是倒霉了,那个张飞翔被判了七年徒刑,出来了,还不拿刀和我拼命啊!还有,那个日本妞,你干嘛不让俺截住了啊!”“你***,是在邀功吗?张飞翔出来!他出来个屁!出来了。你不会弄死他啊!那个日本娘们。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操了一个月了。还没够吗?实在想的话,自己到日本找去。***,没出息的玩意。”
“老板,俺可是为了你,把所有的同学都得罪了。现在俺的外号是啥,你知道吗?走狗,禽兽地走狗。不是俺说的,是马军他们说的。他们说俺为了得到禽…你地欢心,愣是把张飞翔给陷害了,都要和俺断交,怕俺也算计他们。”
“靠,马军可是比你更恨张飞翔,恨不得他死了才好。你明儿过去,指着他鼻子一通乱骂,说是为了他出气,看他还敢得瑟。”秦寿生不屑于这些小事,安抚自己的打手“最近你做的事情挺让我满意的,以后待遇就提起来,和大憨一样吧。”
“谢谢老板。”董震非常高兴,连声称谢。和大憨待遇一样,挣的钱看似不多,但表明秦寿生终于相信他了,那以后的钱财看是要滚滚而来啊!
赵建设背着手,慢慢地走在长生制葯厂(原红星厂)的大院子里,腰明显弯曲了不少。
“摆搭,倒霉旋儿。”工人对他的称呼,赵建设隐约间也听说过,但他已经没心思去和这帮工人计较了。要是敢计较的话,那些势利眼地工人,说不定真能把他的脑袋打破了,然后跑到那个小畜生面前邀功。
在国有企业呆了这么多年,争权夺利惯了的赵建设,毫不在意这些或明或暗的羞辱,至少是表面上不在意,依然每天按时上下班,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也只有发呆,因为没有给他订报纸,他只有发呆。
赵建设每天都在大院里走,希望能找到一些对秦寿生不利的东西,好上市里捅他去。可看来看去,除了看见一些没用的东西,他啥也看不见。有用的东西,也没人给他看,他也看不见。
想到外甥在监狱里呆着,赵建设心中就隐约作痛。张飞翔是为了他而得罪秦寿生的,而他进去的原因也很明了:秦寿生指使司机董震,给张飞翔设了个套,让他**了外国人,结果被重判,判了七年。赵建设找了很多人,都不好用,连送钱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