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秦寿生给了刘若竹一个评语,郁闷地说“我这是交浅言深,说多了。不说这个了。这个等咱关系好到那个程度的时候再说。”
“不说这个了,那说什么?”秦寿生老实了,刘若竹反而不放过他了,用带有调侃的语气说“你想说什么?理想,人生,还是爱情?或者是国家大事,世界局势?今儿没事,姐正好和你聊聊。”
“我…你…。”秦寿生心中郁闷得不行了,只好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饮料,递给刘若竹一瓶,自己一口气把饮料喝下去,才觉得心中有些舒畅。
“怎么?不愿意谈了,还是觉得和我说话累得慌?”女人就是这样,秦寿生不搭理她,刘若竹不放过他了,笑着说“要不这样吧,你提出话题,咱们谈。”
“我提出话题?”秦寿生愣了一下,见刘若竹微笑着点头,思索了一下说“那就谈女人吧。”
“谈女人?”刘若竹也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行。不过,身为女人,我最有资格谈女人了。就由我先说吧。请问秦董,你若是见到一个心仪的女人,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追求?自惭形秽?亦或是无所谓?”
“我啊?这个…”
“不许说假话、谎话,也不许说模棱两可地话,说你内心深处最真实地话。”不知道为什么,刘若竹好像很看重秦寿生的回答。不知道是看上了他,还是摆明了要看他地笑话,把话扣得死死的“你要是个爷们的话,那就说真话,要不,你就去泰国走一圈,回来加入妇联得了。”
“说真话?…好!那就说真话!”秦寿生一咬牙,大声说“遇见一个心仪的女人,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得到她,就是把她给弄上床,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禽兽!”刘若竹有些失望,心中给秦寿生下了评语,有些羞怒,愤愤地说“男人都一个德行!你们就不能有别的追求吗?比如和女人交朋友,谈心,谈理想啥的。”
“我和女人不能成为朋友的。我也没必要和女人交朋友。那多累,遇见好女人,直接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不就结了?那样,不管干什么,她都会想着我,向着我,多方便。”
“你这个理论确实惊世骇俗。要是你当着男人的面这么说,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敢当着妇联主席的面说这些,你这是挑衅!”刘若竹拿着饮料瓶,恨恨地对着秦寿生的脑袋来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窗外,不搭理秦寿生了。
“这…是你叫俺说实话的。”秦寿生嘴里嘀咕着,声音不大,但正好让刘若竹听见了。
见刘若竹还不理他,秦寿生就把手伸过去,握着刘若竹的手。刘若竹瞪了他一眼,一把拍开了他的手,但眼光中散发着羞怒而不是恼怒的光芒。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反正对这种明显是亵渎和亵玩的举动,身为妇联主席,代表着几百万女性尊严的她,竟然没有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