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的成绩不好?”
“人啊,没有知足的时候,我再威胁他们,敢打假球。老子就削死他们,一样有人不知死活。”秦寿生愤怒地说“原来还排名第一,现在好了,连输两场莫名其妙的比赛,成第三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夺冠了,都要降级了。”
“别太狠了!”要当妈了,刘若竹地心也软了“吓唬吓唬,改过就好了。”
“不行!我给他们的工资要是少,他们打假球也可以。我的队员的收入是全国第一,他们还这样做,我要不弄死他们,都对不起他们。”秦寿生狞笑着说。“足协那些王八蛋,老是和稀泥,这次老子要丢光他们的脸。看他们敢再吹官哨和关系哨!”
“又要闹事了。”刘若竹摸摸男人地脸蛋,搂着他的脑袋,让他听孩子的心跳“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不让**心啊!”方舒的心情不好,连带着第五明珠让她帮着打听地事情都忘了。最近,她总是板着脸,看见球员,也没个笑脸。成了冷美人。
和球员接触多了,方舒终于知道秦寿生为什么要那么粗暴地对付他们了。他们就是一群文盲、农民,一群有钱地文盲、农民,当然,其中也有高低贵贱,不少人连钱也没有。方舒对球员很好,为了保护他们不被秦寿生呵斥、谩骂,她甚至不许秦寿生和球员发生接触。她以为,将心比心。她对他们好,帮他们争取到高工资,高奖金,他们会用同样地做法来回报她。可惜,让她失望了。残酷地事实摆在面前,社会舆论一致认定,长生足球队在打假球,甚至连打假球的人的名字都被人隐晦地说了出来。外边的人都知道了,作为俱乐部总经理。方舒如何会不知道?
方舒失望、沮丧。甚至有些绝望。最近,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对她的评价:方总傻逼呵呵的。啥都不懂,净在那里装,有事了,稍微一恳求,她就原谅了,说不定她是想让咱们干她啊!类似的评价比比皆是,伤害了她原本有些纯真的心。她发现,自己干不了这个总经理地位子,实在是干不了了,她想到了救星,找到了秦寿生要让欧阳鹏知道了,还不知道想什么呢?秦寿生急忙拿着纸巾,帮忙擦拭“谁欺负你了!我弄死他!”
方舒一肚子的委屈,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扑到秦寿生怀里,嚎啕大哭。
秦寿生叹着气,忍着恼怒,听方舒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地经过,打了个电话:“韩风,**你大爷,你给我过来!”
电话那头,韩风打了个哆嗦,出门揪着球队主教练李浩的耳朵,骂道:“操你老婆的,老子要是死了,你也得陪葬!”
李浩心虚地说:“关我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瞎眼了!”韩风骂道“他们什么样的表现,你看不出来啊!第一场这样了,第二场你还让他们上!”
“我也没办法啊!”李浩沮丧地说“方总不懂球,那些球员忽悠完她,她就说这个集体责任心强,那个集体荣誉感强,他们上场踢球,比那些技术好,却不用心踢的队员作用大,我怎么办?”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到了老板那里,你要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韩风吼道“你***就是和球员穿一条裤子的混蛋!老子不就住了一个月地院吗,你就得瑟成这个样子了?等一会老板收拾你,我不会帮你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