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老肖…”迷迷糊糊之中，肖晃听见有人叫自己。

肖晃是人类，不可能百八十年的帮它，而它就算能长生不死，但一旦遭到毁损，也一样会回天乏术。

但老九已经魂不归，即使他带走老九的也没用；而他又不会老九的本事，无法引导灵魂到理研究所去。

“老九，你相信灵魂，可我更相信科学，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的，你相信我。”肖晃又写下一行字。

暮沉下去，月亮东升，繁星，肖晃自从队退伍后，就没在野外睡过觉。他咬牙关，迫自己睡，不心情有多么激动，也一定要睡，哪怕找块石砸昏自己也要睡。

“哦，我明白了，你想我在这里睡觉？”肖晃似乎与老九已经心灵相通，顿时就明白了它的想法。

老九以前也发生过这事，灵魂严重衰弱，只能自己找地方慢慢休养。每一次休养，都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或者三五十年，或者百八十年，如果它将自己的给肖晃，一旦肖晃短时间内找不到让它快速恢复灵魂的办法，它的就可能有危险。

“老肖，你不要睁，不然你会醒的。我现在几乎没有任何力量，也不能带你去灵界，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勉为其难和你说几句。”

看看那行字，然后慢慢地摇，它已经明白肖晃的想法，不过它也示意肖晃，自己只能慢慢静养，肖晃帮不上任何忙。

“是老九吗？”肖晃想睁开睛，但怎么也睁不开。

“你有什么办法？”

“老九！”肖晃很听话，反正只要能和老九联系上就好“我能想办法治好你，你不用再休息那么久。”

它足足考虑了几分钟，然后一个奇怪的动作，它就像人一样躺在草上，闭起睛似乎要睡觉，可上又睁上睛坐起来。

肖晃丝毫没有考虑什么，立刻穿好了衣服，平躺在老九面前睡觉。他知老九应该有办法和自己沟通，只不过自己需要睡觉，睡着了以后老九才能到自己的梦里面。

“呵呵呵！”老九惨笑，它的情况远比肖晃想到的更严重“你能为我想这么多，我很谢你，但是你知吗？我的灵魂现在连返回的能力都没有。”

这回老九犹豫得比较久，它并不是不相信肖晃，只不过它也有它的苦衷。

“我不知你能不能理解，灵魂其实就是电波，你为了帮我救米妍，行离自己的灵魂，使灵魂电波受损。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到某办法，使你的灵魂电波重新放大，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肖晃用简明扼要解释给老九听。

听到老九的话，肖晃的心仿佛被铁锤狠狠一击，一切希望都熄灭殆尽。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如果找到老九，可以带到理研究所去，找谢行坤主任研究员，想办法用他第五实验室里的电离控制仪。

在他的努力下，找石砸自己的主意没用上，一个小时后终于昏昏梦。

老九好像也“看懂”了肖晃的话，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