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这是老宋，我以前派所里内勤的。”柳婷急忙向大家解释，她对老宋的声音也很熟。

冷不丁的，肖晃上的手机响了，在寂静无声的会议室里面，显得十分突兀。

“对对对，宁局，肖所不是有意的，他可能太心审问室里的事，不小心才会这样。”柳婷很义气，还帮着肖晃说话。

“哼！”宁金城冷笑，他准备拿肖晃开刀了“肖晃，接电话吧，可能有什么要的事吧？”

但事情已经发生，不可能再挽回，肖晃立刻拿手机调成静音。

“…”肖晃顿时沉默。

“今天晚上，局里面的同事都到齐了吧？”宁金城渐渐恢复平静，但却是一场更大的暴风雨前的平静“我丑话说在前面，是谁的，主动向我坦白，我念在同事一场，可以从轻分；但只要我还是局长，这件事就肯定要调查到底，如果没人坦白，最后被我调查来了，对不起，警服保护不了你，故意杀人或者协同杀人是什么罪刑，你们心里都有数，别我那样。”

警察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宁金城的话就是命令，肖晃不愿意也得，只好接听了电话，又调成外放模式。

“老宋，什么事，你慢慢说。”肖晃稳如泰山。

金城为公安局局长，他的责任最大，上级要追究的话，他也首当其冲，也许他一辈的政治前途都将毁于一旦。在他看来，这等于直接与他为敌，跟他叫板，在中天市公安局里面，他绝不允许有人如此嚣张。

柳婷脸又变了，因为公安局里有制度，开会的时候谁也不能开手机，何况现在宁金城正坐在火山上，老局长都有杀气了。

后来他经过那里，有意无意看几，工作室铺面大门锁，完全没有了曾经的繁。这就好像一个家，家里至少要有两个人，一个男主人，一个女主人，缺了哪一个，这个家就立刻会变得冷冷清清。

“喂，我是肖晃。”

“肖所，肖所，我是宋满仓啊！”电话里传一个焦急的声音。

宁金城没理柳婷，他目光像两把刀直肖晃，肖晃心里没鬼，坦然与他对视。

“宁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其他的警察也愣住了，没想到肖晃会犯这低级错误。肖晃自己也愣了下，自从大华楼死后，他就一心想找原因和真相，不小心忘了关手机了。

会议室里还是没人说话，只有几个人互相传递神，肖晃眉锁不展，他也在想大华到底怎么从楼上下去的。

听到老宋的话，肖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铺面，那个铺面他已经送给何为补偿，也是想何以后能生活得好一。

“肖所，半个小时前咱们朝镇着火了，好大的火啊，就在东街商业铺那一带，烧了好多铺了，现在还没灭净呢！”

“接电话，让大家也听听，你有什么要的事。”宁金城还是没有放过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