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肖晃猜不这个。

“知，中低，上中下，甲乙丙，那三个区到底叫什么名字？”肖晃。

“是啊，我了。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我问他有什么事，他就将一切告诉了我，然后我问他想不想报仇，他说他想，那他就要付代价。”男服务生耸耸肩膀。

“那你为什么不脆要我的命，你的灵魂能量那么大，当时绝对能掉我的。”肖晃后背一阵阵发寒，自己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侥幸。

“但你还是了…”肖晃叹气。

”

“是董国…”肖晃猜到了。

“是啊，就是他，他当时非常失落，非常绝望，也非常伤心。我在灵界那么久，什么事情都看开了，本来不想搭理他，而且我就要可以回到人世间了，我回来以后这个世界就是我的，我还一个弱小卑微的灵魂什么？”男服务生好像讲评书那样向肖晃讲述他的事。

“都是我杀的。”没等肖晃说完，男服务生就抢着回答他，也可能男服务生已经不耐烦了“我占据这个已经好几天了，姓徐的灵魂刚从灵界过来，我就已经知了，顺便帮他一个小忙而已。”

“那昨天在白玉京里面，人都是…”这是肖晃最后的问题。

“我习惯称之为上中下，我就是上区的古魂，我在人世间已经死了两千年了。”男服务生突然显几分傲意，仿佛死了两千年是件很光荣的事。

“杀你不行，董国的心愿也不是杀你，而是要毁掉你，就像你当初毁掉他一样。他要你败名裂，再家破人亡。”男服务生说得相当轻松，和肖晃就像老朋友在谈心。

“呵呵呵！”男服务生又笑了，笑得睛都眯起来“你猜呢？”

“很简单，我吞了他，我把他的灵魂变成了我的一分，然后我受到了他的心情和他的愤怒，同时也得到他生前所有的记忆。可能他的怨气太重了，影响了我，我回到人世间之后，第一件想的事情，就是完成他的心愿。”

“呵呵呵！”男服务生笑了，笑容里夹着神秘的觉“那是个误会，我在灵界修养两千年，吞掉无数的其他灵魂，才积攒大的能量，可以从灵界返回人世间。就在我回来的时候，我无意中遇到了一个灵魂，一个弱得不能再弱的灵魂。”

肖晃无语了，到了此时此刻，他心中的一切疑问都得到了答案。古魂为了完成董国的心愿，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他，一次又一次，不仅对付他，还将董国的怒火烧向肖晃的家人和朋友。

不过有一件事，肖晃还是不懂。

“那徐大牙现在在哪里？”肖晃目光警惕地左右看看，即然古魂昨天帮助徐大牙，没准徐大牙的灵魂现在也在这里。

“你是古魂，为什么回来后董国的，还知他那么多事，装得那么像？”

听到他的话，肖晃才意识到，天师的往代天师们说的没有错，第一个从灵界违反规则回来的灵魂果然是上区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