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丁和董国，是他警察以来，唯一让他有些纠结的人。

“肖晃，你害死了我，今天你必须偿命。我要把你留在这里，要你陪我一起死。”小丁睛里极度愤怒的目光，和董国两个一左一右将肖晃夹在中间。

肖晃到底还是猜错了，他以为是首代天师张陵在考验他，其实还是那些往代天师们，只不过他们是奉命行事。

“董所，我是个俗人，你知的，我家里条件很不好，我要照顾母亲、妹妹、弟弟。而且人都有私心，起码我的私心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没有去伤害任何人。你让小丁来杀我，米妍杀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我手里只不过有你写给徐大牙的一张借条而已，我没想过要用那张借条威胁你或者对你不利，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好好谈一下呢？”

肖晃看看董国，又看看小丁，突然笑了，他不但笑，还将刚才暗暗增的灵魂能量全卸掉。

“小丁…”肖晃皱起眉，没想到董国把小丁也找来了。

“扯，你害死我和小丁，还能说这些漂亮话，真正该死的是你。你看看，他是谁？”董国无视肖晃的辩解，他抬起手挥了两下，从他后又走一个熟悉的灵魂。

他刚说完话，周围的环境忽然黑了下来，白光重新变回黑雾，董国和小丁也变成两团人形的金光，同时他周围又现很多个金光灵魂。

肖晃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这回他终于可以将人世间与灵界的问题一次解决了。

“你笑什么？”董国和小丁几乎同时问。

“哼，我也是俗人，我也要自保。”董国振振有辞，他不觉得自己错什么。

“我要说两件事，第一，对于你们两个的死，我只能表示遗憾，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没有惭愧过，因为你们两个错了事，死是对你们两个的惩罚；第二，董国已经被古魂收，小丁死后也原谅我了…首代师祖，你这个吓唬人的游戏只适合白痴，不适合我。”肖晃说得大大咧咧，他早就看透这一了，天师的天师们都玩这一，以前就经常“考验”他，他用自己的神表示鄙视。

“可你的自保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一个无辜的年轻警察来杀我，知法犯法，所以我最后除掉你和小丁完全没有选择。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告发过你，我让你保全了一辈的荣誉，让你的家人可以得到抚恤，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肖晃一边说一边暗暗增自己的灵魂能量，防止董国突袭他。

“肖晃，首代师祖认为你杀孽过重，不足以担当大任，才让我等验证你的内心。如今你已经通过师祖的考验，人生在世，孰能无过，非圣贤者无能清于浊，师祖同意你的请求，你回人世间后闯破灵界通，师祖自会接引于你。”一位往代天师声如洪钟，将刚才的事情向肖晃解释一遍。

抓过无数的罪犯，虽然他不遵守警察的纪律，但自问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