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到底是年轻，心虚了吧！”凌月如又一阵大笑，指着肖石的鼻“你也是，属就属，还什么大！十二属里有两个吗？你脆说你七十二好了！”

“二十…七。”肖石想了一下，报了虚岁。

哇！圆溜溜的，果然不小，肖石终于看到她的。

“二十七？哦，属小龙的。”凌月如嘀咕了一句，又看着肖石的睛“我属大龙，比你大一岁！”

“哈…哈哈…哈哈哈！”肖石尴尬了一下，也陪笑了起来。這女人有意思，一儿事儿就哈哈个没完没了，跟她老似的，肖石放开了。

肖石哭笑不得，凌月如才比自己大两岁，说话跟局里前年退休的老政委似的，再说了，就是年龄而已，也没“什么东西”都往大说呀。

“不用麻烦…”肖石想客气一句，凌月如已经起向办公桌走去了，肖石下意识地向凌月如的背影望了一。

肖石心一横，既然你看我，大不了我也看你。肖石随着凌月如的走动，左右摇摆着球。凌月如也不在乎，只是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肖石，两个人在移动中冷观察着对方。肖石表面上很平静，但一颗心仍悬着，他觉得自己象一个地下党员，正在面对一个军统女特务。

“這…我没有。”肖石看着凌月如伸过的手，脸腾地一下红了。

尽如此，但凌月如的整觉却很差劲，不仅发稍显凌，一貌似不菲的西装服也褶褶皱皱，还不大净。在這间时尚豪华的大办公室里，觉凌月如就跟大街上收矿泉瓶的老大娘似的，用两个字形容，就是邋遢。肖石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觉别扭了。一个家千万的女人，怎么打扮成這个样，肖石很替她惋惜。

！這个女人，不坐着看，变走着看了！

走，双手在兜里，在肖石前一米五逡巡着。

“不是，我不属小龙，我…我属大。”女人一般不愿提及自己的年龄，但凌月如已经自报家门了，肖石也不好再隐瞒了。這个老女人，真奇怪，莫不是看上了我，可千万别。肖石心里祈祷着。

凌月如一愣，立刻以手掩嘴，笑得前仰后合“对不起，对不起，怪我，让你误会了！” 所谓人穷志短，肖石又羞又窘，恨不得有个地钻去。凌月如看了看肖石，忍住笑：“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肖石，小月肖，石的石。”肖石面带微笑，回答得平静而，更像个地下党员了。肖石又想到了自己在刑警队审训犯罪嫌疑人的情景。

凌月如皱了一下眉，看着肖石：“你坐那么远嘛？过来坐近儿，近了说话方便。”

“您要是不反对，那我就。”肖石很实在，他以为凌月如要给他拿烟。

“来，过来坐。”凌月如坐在一旁的长沙发上，用手在旁拍了一下。初次见面就挨那么近，似乎有儿那个，肖石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另一端比较远的位置坐下，傻呵呵地看着面前的邋遢老大。

“哈哈哈哈！”凌月如听后一愣，随即一阵清笑“你们這些年轻人，就怕被别人当成小伙，什么东西都把自己往大了说！”

“我…我本来就属大，虚岁二十七嘛！”被凌月如说中了心事，肖石多少有儿慌了。

“這个…不好吧？”肖石回看了一下门。

“姓名？”邋遢女人发话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這些男人，心里都想什么呢！”凌月如微叹了一气，挪了一下，坐在了肖石旁。肖石另一侧是扶手，他退无可退，两个人到底还是挨上了。

凌月如并不难看，甚至还很漂亮。她肤很白，完全不像凌大宽，长圆的脸，镜片后黑亮适中的睛，又弯又细的眉，小巧的鼻，还有那两片薄薄上翘的嘴，你别说，还真跟林月如有些相似。凌月如材也不错，至少有一米六五，虽然比常妹稍瘦儿，可脯很鼓，小腰也很细，后边看不着，但依照骨的宽度来看，也不会差。象所有男人一样，肖石首先观察着女人的上中下三路。

“年龄？”凌月如扫了肖石一，电影里的女特务一般也這表情。

“烟吗？”凌月如问。

“没关系，你吧，嗯…给也我来一吧，我陪你。”凌月如伸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