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让我住校呀！我不住！我还要…”

“可是…”

“可是…可是哥，你不当警察，想好什么了吗？”成熟的肖凌仍在考虑着兄妹两个最现实的问题。

“哥！”肖凌走上前，很担心地问“你去修自行车，常能同意吗？”

“那怎么会呢！”肖凌两一红，望着肖石“不你什么，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比我亲生父母都让我骄傲！”肖石很动，微笑：“别這么说，這么多年了，你天天给哥洗衣饭，照顾哥這么多年，你比哥称职多了！”

“可修自行车天天在外面很辛苦的。”肖凌很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肖石笑：“這还不是我说了算，她得听我的，敢不同意！”肖凌白了哥哥一，：“你就吧！”肖石笑了笑，又：“对了，哥当大律师這事儿，还没告诉她呢，我准备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你要记得帮哥保密！”

“知的啦！”肖凌刮了一下脸。

肖凌望着哥哥，圈有些发红。沉默了一下，她平静地：“哥，我明白了。”肖凌当然明白，九岁时亲目睹的两次屠杀，那恐惧和无助、解脱和释放的觉，让生命的义，早早就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固了。

“好了，去学习吧。哥刚才喝酒了，要休息一会儿。”说着话，肖石起向狗窝走去。

“好了，别想那些过去的事了。”肖石拍了拍妹妹的脸，从信封里五百块钱“這些钱你拿着，从明天起你就住校，不够再跟哥要。”

胡思想了一会儿，肖石决定洗洗先睡觉，家里虽然有一台21吋电视，但肖凌要学习，他不能看，再说明天还要去修车，早休息也是应该的。肖石搭着手巾，拿着脸盆，哼着小调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肖石笑：“辛苦怕什么，只要你不嫌哥修车给你丢脸就行了。”

肖石门了，正在书桌前埋苦读的肖凌轻轻地抬起，望着哥哥的背影，泪从她角悄悄地落。她清楚地记得两兄妹在一起生活的第一天，她也是這样望着哥哥的背影，也是這样悄悄地哭泣

肖石看着自己的妹妹，微笑：“我知你会明白的，這样哥就没有任何负担了。”

也不想碰這个危险的职业了。”

肖石：“对，律师。哥当了這么多年警察，净和案打了，别的我也不来，嗯，那就当律师吧，算是换一安全的方式搞案。”肖凌噗地一笑，：“哥，律师和警察是完全对立的，亏你能想得到！”

兄妹两个说笑了两句，肖凌又问：“哥，你明年才考律师，那這一年我们怎么办哪？”

肖石了一气，满怀憧憬地“当然想好了，哥以前在党校学的不是法律吗，哥决定复习一年，参加明年的律师资格考试，当个大律师，你看怎么样？”

“這个你不用担心，家里有存款，够我们用的，而且哥也不会坐吃山空，明天就去修自行车，把咱的日常用度赚来，你好好学习就行了。”

“律师？！”肖凌又惊又喜。

肖石笑：“对立只是形式上的，最终目的还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维护法律嘛。”肖凌抱住肖石的手臂，欣喜地：“那你快加油吧，有了比警察更厉害的律师哥哥，我就更威风了！”

“那算什么，我是女孩，這些事应该我的嘛！”

“肖凌！听话！”肖石低喝一声，打断“哥现在不当警察了，天天都在家，不用你照顾了，你再过一年多就要考了，让你住校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你要是考不上重大学，哥這些年的辛苦不就白费了！”肖凌上中后本应在校住宿，但为了照顾肖石的起居，她一直不肯，现在肖石已经辞职了，他当然不会再让妹妹照顾自己。

“…那好吧。”肖凌看了看肖石，无奈接过了钱。

“别可是了！听哥话，别忘了哥也要学习的，家里又没地方，我们一起加油，到时候你上大学，哥当大律师。”

所有事情都摆平了，明天该有一个新的开始了。肖石躺在狗窝里，双手合在前，回想着一天的生活。认识杨洛，两回大糗；认识凌月如，有了保镖的工作；和常妹争执、吵架、；与萧局和秦队喝告别酒；与妹妹谈话。哇！今天发生好多事情，新的开始就是不一样啊！肖石既兴奋，又新鲜，对未来充满了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