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比爸爸妈妈死得更惨,你还会和小朋友们一起上学,一起做游戏的。”
夏夏笑了,笑得很甜。
“咣!”肖石破门而入。吴氏兄弟正在喝酒,望着眼前稚气未消的小警察和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儿,他们愣住了。
“肖海齐夫妇那件案子,是不是你们做的?”肖石问。
“你有证据吗?”肥胖的老大谨慎地问。
肖石紧紧地搂着已经在微微颤抖的夏夏,平静地道:“证据,我自然会提交给检查院,我想看看你们自己敢不敢承认,在孩子面前承认。”
“哼哼哼哼!”精悍的老二目光暴炽,阴笑几声,抽出一把三棱军刺,道“认得這个东西吧,這就是证据,有本事就来拿吧!”吴老大看了弟弟一眼,叹了一口气,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插在桌上,冷冷地看着肖石。
夏夏抖得更甚,肖石紧搂了一把,扔过一只手铐,淡淡道:“你们两个把自己铐在一起,然后跟我走。”
吴氏兄弟仿佛听见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一句话,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脸上都露出了绝难置信的表情,又齐齐发出一阵大笑。這个小警察是不是疯了?乳臭未干,还带着一个娃娃,就赤手空拳单枪匹马来抓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不做,二不休,两兄弟手持凶器,慢慢站起身。
夏夏见了,紧把脸伏在肖石肩头,缩在肖石怀里的身体,又发出剧烈地抖动。肖石的警服湿了,夏夏又失禁了。
“哇哈哈!哇哈哈哈,吓尿裤子了吧!”吴氏兄弟笑得更甚。
肖石把夏夏放下,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夏夏,心里想着爸爸妈妈,眼睛仔细看着,看這两个坏人是怎么死的!”夏夏愣了一下,呼地退到墙角,双手背在身后,两眼恐惧无比。
吴氏兄弟笑完了,从桌子两侧向肖石缓缓逼近,两把利器闪着阴森森的白光。
自上警校后,肖石还没有真正和人动过手,但他很冷静,他是从打架堆里长大的。少年时代为了玲儿,他从断了七根肋骨被人打个半死,到以一敌多,毫发无损,最后没人敢与他动手。区区两个凶徒,他岂会放在眼里。
吴氏兄弟未至,肖石突然一脚,将饭桌踢翻,二贼忙向两侧闪身,肖石已腾至老二身边,吴老二大惊,忙向肖石刺来,肖石身体后仰躲过,右手横切其臂弯,左手反掌一推,三棱军刺“噗”地刺进老二咽喉,血从伤处汩汩冒出。
老二张着嘴,眼珠向外凸出,他至死也不相信,自己会被這个大男孩儿一个照面杀死,还是用自己手里的武器!他很想转头再看看這个小警察,但办不到了。
吴老大见弟弟被杀,悲愤至极,大叫一声,一刀向肖石捅来。肖石眉头微皱,再度如法炮制。匕首较短,這一次刺中的是心口。吴老大愣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还是一堆肥肉,几根稀疏的胸毛,只不过多了一把刀。老二常说他的胸脯象没剃净的注水猪肉,他现在信了,真的很象,尤其是插了一把带血的刀。
“嘭!”吴老大肥重的身躯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