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常妹轻叹一声：“我上班了，你慢慢吃吧。”言罢面无表情地向门走去。

常妹苦笑了一下，坐到一旁默默看着，忽然：“我妈知你辞职了。”肖石正吃的如火如荼，闻言心里一沉，手上的动作也不觉停住：“咱不是说好不提這事儿了吗？”

“那又能怎么样？”肖石不了，都已经说好的事儿了。

门轻轻地关上了，常妹的诱人的脸和幽怨的神在门墙的夹间飘过。

“我又没说让你复职，就是告诉你我妈知了。”常妹睁大双，很切，饱期望。

“你…”常妹看着他，嘴发白，呼急促，却没说话。肖石脸微青，光发冷，两个人无言对视。

肖石笑了笑，在常妹小嘴上亲了一下，：“你放心吧，房的事儿你就不用心了。我既然要娶你当老婆，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你在不在乎她也是我妈呀，我唯一的妈，亲妈！”常妹甩开他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她又激动了。肖石心火起：“我现在已经辞职了，回也回不去了，你跟我说了又能怎么样！有什么意义吗！”

肖石暗自叹息了一声，默默转回，抓起饭碗，往嘴里扒饭。他很无奈，也很疲惫，心累的觉真的很难受。仅仅隔了一天，两个人又为了同一件事吵架，而且还是在约定之后。原来母亲真的比人重要，這情很伟大，但他不懂，也没法懂。

“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常妹淡淡一笑，向他摊的箱瞥了一“别太辛苦了！”

肖石傻愣愣地站在屋里发呆，满腔愤懑。他真的不明白了，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一年多好的日，就因为他辞职了，想换一生活方式，就什么都变了。争执，不停地争执；争吵，反复地争吵。难相的两个人，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

肖石吃着饭，心内窝火，味同嚼蜡；常妹望着他，一腔望，满腹心事。空气在两个相的人之间沉默。

肖石顿了一下，迟疑了一下，霍地站起：“常妹！”

常妹听后一喜，忙问：“你有什么主意？”

“常妹，你听我说，我…”

房咱不能不买呀，就算是卖了也能挣十多万呢。你想想，十多万啊，我们得挣多少年！”只一小步，常妹就从吃醋到买房上了。女人的脑袋瓜常常不可思议，但就是有這本事。

萧远山说帮他把房解决，肖石没拒绝，因为他拿到了一万五的辞职费，又有了新主意。有了這一万五，肖石等于已经有了首期的三万块，他要的就是一年内再把肖凌的学费赚来。局里的房下来的时候，他差不多也要考律师了，他准备把两个好消息一起告诉常妹，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让這个小女人乐死。至于后续款项，他相信一个律师和警察组成的家还這儿房贷不算事儿。

常妹要什么他知，他能给。他不过是想保留一份神秘，给她一个惊喜，象以前甜的时候一样，约会的时候故意晚去吓她一，吃东西时个鬼脸逗她发笑，仅此而已。可就是這样，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与现实无休止地扯。他怀疑了，动摇了，這份他一直引以为荣，为之执着的情，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

“嘿，你先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了。”肖石很为自己的惊喜计划得意。常妹狐疑地看着他。肖石拍了拍她的脸：“這些男人的事儿，你就别瞎猜了。”说着话，肖石将女人扶起“好了，你先坐一会儿，我要吃饭了。”

“不能怎么样，就是告诉你。”常妹别过，表情很苦涩。肖石叹了一气，放下筷，抓住她的手：“常妹，你妈什么态度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态度。”

“真他妈没意思！”肖石看着前吃了一半的早饭，把筷一摔，背起箱摊去了。

当然，這里有个最重要的因素，肖石相信自己一定会考中，尽律师资格很难考。肖石自小就不把学习放在心上，但从没下过前三名。当年不报中考大学，是因为他是孤儿，而警校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