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忍不禁莞尔，方老了一烟，随便解释了一句：“就是帮人打官司挣钱的。”

？”肖石忍不住问。

“這个不难，事在人为嘛！”方老挥了挥手，又端起了刚刚放下的酒杯“我听说刑事案一般律师都不愿意搞，你可以靠以前公安局的关系，先搞些刑事案，比如把五到七年的辩成五年，把死刑辩成死缓，既现了法律的宽大，又皆大喜，慢慢就会有名气了。”

“我這律师还没考呢，现在就谈事务所…是不是早了儿？”肖石看着众人，哭笑不得“再说了，就算我考中了，我和小若都没名没气的，开事务所还不得关门大吉！”

“那，等我考上再说吧。”肖石举杯和老方了。方思诚這几句话算是说到他心里去了，当初打算考律师的时候，他还真是這么想的。

方思诚一手把肖石拉扯大，很喜這孩，一直把他当成自家人。肖石还救过方雨若，他早就想为两个年轻人撮合撮合，但一来女儿还小，二来又在读书，也就没着急。可没想到方雨若大学毕业，肖石居然有女朋友了；现在打算一起开律师事务所，肖石又要结婚了。差错，总是慢半拍，方思诚既替女儿惋惜，又后悔自己没早儿手。

方老正要和肖石撞杯，闻言一愣：“行动？！什么行动？”方雨若望着父亲，认真地：“爸，开律师事务所要有十万块钱注册资金，這笔钱就由你负责了，记得以后不要钱，也别再瞎买鱼了！”

“买了。明年房下来，要是律考顺利，就登记。”对自己的老院长，肖石如实回答。

一把年纪了，还陪着女儿胡闹，是不是有儿过了？方老有些后悔。

方雨若一听，神有儿黯然，默默低吃菜。方老瞥了女儿一，忍不住叹息。

方雨若听后喜：“爸，你也這么认为呀，太好了！我告诉你，石哥正准备考律师呢，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开家律师事务所，你可要支持喔！”

“居什么然！”方雨若啪地将他的手打落“石哥，我是认真的，我一直想律师，可爸怕我得罪人，不让我，现在我们一起，他该没话说了。”说完拿神斜着父亲。

“是啊是啊，若若说得对，一起好。”良久没发言的刘妈终于再度开了，她觉得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工作肯定会有很多机会。“哦，对了，若若，那个‘驴师’是什么的呀？”

“能考中，你那么聪明，肯定能！”方思诚貌似资人士，频频“石啊，律师這条路选得好啊，我看过一张报纸，说是目前我们国家大约需要四百万名律师，现在只有一百二十万不到，有你大显手的机会。我支持你！来，再一杯！”说着话，方老又抬手跟肖石撞了一下。

肖石望了一，笑笑提醒：“方院长，你烟拿倒了！”

“哦，打官司好。”刘妈一知半解，附和了一句。方老看了看女儿，暗叹一声，无奈：“石，我让若若去台联，本想那里轻闲，比较适合女孩，现在看来她的格…也的确不太合适，你要真律师，我看开个律师事务所也不错，让她跟着你…总比跟着别人让我放心，你说呢？”老方半张着大嘴看着肖石。

肖石這才明白，所谓请吃饭本就是方雨若临时动的歪脑。這个妹妹关心他，他很动，但這不是小事儿，他不能陪方雨若胡闹。肖石皱了皱眉，指着方雨若：“小若，你居然…”

方老哭笑不得，把酒杯重重一放，没好气：“你這个臭丫，闹了半天，让我请石吃饭，是惦记我這棺材本呀！”

“這还用问，你小主意那么正，我打小看着你长大，还不知你？”方思诚了一支烟，又递给肖石一支。“我估摸你肯定早有主意了，我劝也白扯，再说警察那职业成天打打杀杀的，不也罢。”

“是啊，石哥，你看我爸都同意了，你就别犹豫了！”方丫地望着。刘妈听得云山雾罩，一边给众人夹菜，一边盼着肖石答应。

方雨若见肖石答应了，低偷笑了一下。方老瞥了女儿一，不禁苦笑，他知自家丫那颗心，已经挂在肖石上了。只是他很清楚，肖石对自己她就是一兄妹情，二十多年就没变过，更何况肖石还有女朋友。

“哦，是吗？”方思诚略有些吃惊地望着肖石。肖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目前是這么考虑的，希望能考上。”

“喂！爸，你别光嘴上支持，拿儿实际行动啊！”方雨若一把扯住老爸的手臂。

“对了，石，听说你们局里盖房，你买了吧。准备啥时候结婚，想好了吗？”方老探问。一旁的方丫和刘妈也竖起了耳朵。

方老满腹心事，拿起烟盒，晃一支叼在嘴上，准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