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吃,不用管我。”凌大宽还真把自己当成客人,不过应该是熟客。
凌月如放下筷子,道:“爸,你怎么来了?”
凌大宽斜了女儿一眼,怪里怪气的道:“你都回来一天了,不去上班,也不去看看我,我這当爹的,过来看看女儿不行吗?”
“人家有事儿吗!”凌月如没看爸爸,继续吃着。
凌大宽刚要说话,肖石插嘴解释了一下:“总裁,是這样的,昨晚我有个朋友病了,凌姐去帮我照看了一下,您就别怪她了。”言罢给他递过一只烟。
凌月宽瞥了女儿一眼,接过香烟。任他点上。“什么朋友?!女朋友?女性朋友?”
“不是,不是女朋友,嗯,不过确实是女的。”肖石略觉尴尬。故做漫不经心的回道。凌月如看着這一老一少,心里暗笑不止。
二人继续吃饭,凌大宽在一旁抽烟,肖石很快吃完告辞了,凌月如送走弟弟转回,坐在老爹身旁。
凌大宽打量女儿一眼,叹口气道:“月如啊,我看這小子对你挺有意思的,你要是真喜欢他。就把他拿下得了,管他有没有女朋友!爸不会反对的。”
“爸———!”凌月如别了下头,不耐烦道“你怎么又来了!跟你说了他是我弟弟!”
“是不是弟弟,爸都是过来人了,还看不出来吗?”老宽似有些沧桑无奈,弹了弹烟灰,又道“其实小两岁也没啥。只要你跟他对脾气就行!”
“爸,我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总之我心里有数。”
“爸不也是想你早点嫁人吗!”凌大宽低头叹了一口气,又抬起头,望着女儿道:“月如,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市政府這个项目搞完后,爸决定退休了。昨天,我已经通过周律师,把手里的股份都划到你名下了,以后,家里的公司就靠你了。”
“退休?!怎么…這么突然,为什么?”凌月如听后一惊,呆呆的望着父亲。大宽公司是独家私营。早在在凌月如进入公司的时候,老凌就给了她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现在真是意味着彻底退休了。
“没什么。”凌大宽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温和的望着女儿,笑笑道“爸爸累了,想和你丰阿姨过几天好日子。”
凌月如没说话,只是柔柔的望着爸爸,尽管嘴角边挂着一丝笑容,但她很心疼。
…
周海敏坐在办公室桌前,无聊的翻看着面前的一堆诉讼材料,下午的阳光从百页窗中斜斜切进,室内的空气让人慵慵欲睡。
“无聊,没一个够挑战的!”周海敏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一旁,起身拉开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