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石连连苦笑，一脸无辜的表情；常妹羞窘不堪，脸红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有个地钻去。她实在是忘了這碴，好生后悔自告奋勇坐在门前记帐。

肖石叹了气，凑近故意：“那就只有杨洛了，她肯定不会偷钱，帐目也不会差。”

“常妹，你还真会呀！”肖石吃惊地夸赞。

“那当然！”常妹白了凌月如一，怪气地“怎么说本姑娘生于书香门弟，从小琴棋书画，礼仪廉耻，哪个没学过！可不是那些一铜臭的人能比地！”

“听谁说的？”肖石也不客气，没好气“常妹是来帮忙的！”

凌月如笑了笑，客气地：“那就麻烦你帮忙了！”

“哦。”肖石皱着眉，回向里面望去。可靠倒好办，但可靠还要会写笔字就难了！柳眉肯定不会，杨洛不知会不会？

“哎！”常妹忙把他叫住，认真“柳眉是你的雇员，她怎么可以呢！一会儿人多了，我会很忙地，你必须找个真正可靠的人，要不然帐目对不上，可就麻烦了！”

“给我吧！”他正为难间，小女人得意地伸手。

肖石打开看了一下，：“记帐…还非得用笔吗？”

当看到两个如似玉的小姑娘记帐收礼，各路人无不表现极大的吃惊，尤其是占大多数的公安人员。肖石和常妹以往地关系不必多说，和凌月如的关系、家里有个俏房客也都不是什么秘密，可单独看到一个倒罢了，三个同时现就不能不让人关注了。

“讲究嘛！”

“哎哎！常妹！”肖石看了一，忙打断“别说废话了，你看看谁收钱合适？”

“行，就你了！”肖石拍板敲定。常妹是刑警队内勤，理旧案卷宗，负责登记、册，再录电脑，没想到还会写笔字，还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

常妹不满地瞪了他一，没再继续。凌月如苦笑摇，转走了。

众人忙忙呵呵一早晨，八钟，事先请好的乐队时到达了，九钟，肖石和方雨若两人整好衣装，站到门，迎接到各路宾客，凌月如等人在里面招待。一时间，酒店内喜乐响起，门前恭喜贺之声不绝。

众人亲地跟肖石击掌、拥抱、说笑，胆大好逗的，门开完了肖石的玩笑，再门开常妹的玩笑。

常妹看都没看，写下：大宽公司、一万元整。

“什么帮忙啊，你可别说！”常妹一瞪，恨恨“告诉你，我可不是来帮忙的，我是应该的！倒是某些女人，仗着有两个臭钱，就勾引别人男朋友通才…”

小女人一怒，狠狠掐了他一把。肖石没理她，转搬了张桌放在门，小女人郑重其事坐了过去，取笔砚，倒好墨，捋胳膊挽袖，倒也有模有样。

在门，一个负责收礼金，一个负责记帐。”

“对，就她，再没别人了。”肖石一笑，立刻转走了。

肖石一愣，打量着她：“你会写笔字？”相一年多，他知常妹写字很漂亮，但确实不知还会這一手。

“那当然。”常妹扬着脖，得意非凡。

凌月如忍不住低笑，肖石咽了咽吐沫，把东西递给她，悻悻：“别的我不知，下棋你肯定是不会！”

“有钱了不起呀，哼！”小女人抓起那一万块钱，对着凌月如的背影骂。肖石暗叹一声，：“常妹，你先坐着吧，一会儿我让柳眉过来收钱，你只记帐就行了。”

“什么！她呀！”小女人拉着长声，一脸地不情愿。

那些昔日的战友，今日的兄弟，一个个张大嘴，珠掉了一地，更何况除了三个女人，还有跟他并排迎客的方雨若，這个盈盈而立，淡雅得如芙蓉般的长发女孩儿，本就是来宾的第一亮。在众人里，好象几女都跟肖石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常妹蘸饱好了墨，提着笔：“谁先送第一笔，本姑娘让你们开开！”言罢冷目视凌月如，她要把凌月如成客人的地位。

肖石和凌月如二人凑近一看，还真象那么回事。小女人字娟秀整洁，尤其是把“万”字写成繁，把“元”字的最后一笔拉得老长，好象还有些经验的样。

肖石和凌月如两人都不会写笔字，看得面面相觑。

尽有诸多腼腆和别扭，常妹和杨洛一个记帐一个收礼，还是忙得不亦乐呼。萧远山和秦剑锋联袂而来，也是惊愕得合不拢嘴。二人和肖石关系特殊，立刻忍不住把他拉到一旁。秦剑锋偏向小女人，毫不客气地问：“肖石，不是跟常妹好了吗？嘛还跟那些女人不清不白的？”

凌月如哭笑不得，无奈看了弟弟一，从手提包里取一整沓钱扔了过去。她怕临时有什么事，特意带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