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如愿吗?”
凌月如没有言语,两人深深相拥。宿命让他们相识相爱。并至死不渝,可這一次,他们能抗拒宿命地力量吗?
…
此后的两天,肖石没再查案,也没去听那个窃ting器,只是在所内办公。刘四仍不厌其烦地报告着跟踪的情报,他不置可否,也没有阻止。或许,他在等待着事态的发展,看看有没有可能平静地过渡。
凌月如把玲儿的电话给了他。但他没打。如果说玲儿因为自己的父亲杀害了两人共同的母亲而逃避了很多年,那么现在,他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在逃避。那份兄妹之情,即使没有血缘的牵连,也已经够重了。
這天下午,刘四又如常汇报情况:“肖律师。上午杜汉生一直在总部没出门,刚刚带着曹氏兄弟去了一家酒店。不过我们进不去。公安厅开会,把酒店给包了。”
“哪家酒店?”两天来,肖石第一次发问。公安厅這三个字让他心头一悬,掠过一丝不祥地预感。
“哦,天贺大酒店。”刘四说完,又神秘地道“肖律师,這一次可真盯正了,张玉周好象也参加了這个会,也在里面吃饭呢。”
天贺大酒店!宫颜当领班的那家酒店,预感成真了。
“肖律师,怎么办?”肖石良久不语,刘四追问了一句。
肖石想了一下,道:“你继续盯着。”
挂了电话,肖石燃了一支烟,在办公室内不安地逡巡着。
公安厅包了酒店,张玉周列席会议,杜汉生又去了酒店,宫颜又正好在那家酒店,這算什么,巧合?换了任何一家酒店,都理所当然是巧合,可偏偏是宫颜所在的酒店。
宿命,邪恶的宿命让肖石心里七上八下。
…
天贺大酒店的老板是公安厅某副厅长的弟弟,公安厅每次重大会议后,都会理所当然地到這里吃饭。這不奇怪,在中国,开大酒店的多半都有這种关系。
饭吃完了,要员们走了,巩小燕领着服务小姐,忙碌地收拾着残局。
“经理,二楼有一个包房好象还有人,门推不开。”一个服务员小姐上前汇报。
“你没敲门吗?”
“我…我没敢。”服务小姐拘谨地低下了头。
這是个刚来不久的乡下姑娘,还很放不开,见了這么多大官怕是吓着了。巩小燕宽柔一笑,道:“算了,我去看看。”
服务小姐行了个礼,跑开了。巩小燕上了二楼,正当她要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说话地声音:“总之你照我说的做,不要再做大宽公司的手脚,其他的,我自然会帮你办妥!”
“嘿嘿,姓肖的是苑紫枫的儿子,苑紫枫又是你在L县当公安局长的时候死的,我现在比较感兴趣你们的关系?”這个是杜汉生的声音。
大宽公司?姓肖地?這不是…巩小燕立刻放下了要敲门的手,把耳朵向门缝贴去。下面的内容越来越让她心惊,巩小燕美面刹白,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经理,外面…”一个服务小姐突然走近。
“嘘──!”巩小燕全然没有注意,忙竖起一根手指。
然而已经晚了,里面传来一声暴喝:“谁!”
“对…对不起,是收拾包房的。”巩小燕应了一声。忙扯着服务员向楼下跑去。
包房内,杜汉生对身后的曹雄打了个手势:“出去看看!”
曹雄迅速打开门,巩小燕正回头,两人打了个照面。女孩儿吓一跳。一抹身走了。
屋内,只听一人愤愤道:“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不要找我,现在居然跑到這里来。這件事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