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咳，是宣传的李长吗？…哦，呵呵，我姓潘，我叫潘若若，您还记得我吗？…哈哈，您过奖了，是，是参赛了终极女生…不，不，您太过奖了，是朋友们捧我的…对对，嗯，呵呵，您太客气了。对了，李长，我有一小事想问问您…是這样的，我记得您那是生产果的吧？我這有苹果，想问问您要不要？…对对，是苹果…啊？什么样的苹果啊？”潘若若很有礼貌地和电话那边的人说着说着，突然被对方问住了，关于苹果的事，她很不了解，急忙回用询问的目光望向张敬，一只手还掩住了话筒。

“你是明星，要你宣传费用太贵，李炉拿不起這个钱！”张敬面无表情，依旧闭着睛，慢条斯理地说。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在沉默中，潘若若突然再次声开说。

“若若，你這个主意好。你是说你认识一家生产果的厂商？”张敬一骨碌翻坐起来，神情变得好兴奋，瞪着望着潘若若。

“唉…”张敬這才慢慢睁开双，看了看潘若若，无聊地叹了气“若若，你错了。你的好心我知，我也替妮儿和徐大爷乃至全李炉乡的人谢谢你，但是這件事不行。”

“啊？若若，你还有什么办法？”雷纯今天好奇怪，這个平常什么都不，只够着自己事业的潘若若，竟然还能想很多办法。

“什么贴补不贴补的，我也没钱啊，就是帮帮忙呗！”潘若若被张敬的经济理论搞得一塌糊涂，這时反而是雷纯大致明白了张敬的意思。

客厅随着话题的中断而沉默下来，四个人谁也不说话，张敬也再次闭上睛，好像是想睡一会儿。

“几个月前，就是张敬回南平前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我给南平郊区的一个厂家过一次广告。所以嘛，就认识了那个厂家的几个朋友。那个是生产果的工厂，好像他们的果在南平还畅销的…”

“死鬼，为什么？”

“哥，你…”這下，房客厅里的三个女都愣住了，不懂张敬为什么说不行。

“啊？”

“告诉他，是一很有风味的苹果，价格稍贵一，但是多，味很好，而且我们的量很大。如果他能都包下来，价钱上可以商量！”张敬一听有门，急忙低压声音，小声地对潘若若说。

“为什么呢？”雷纯奇怪极了，既然潘若若都说不要钱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潘若若有得意忘形，叉着腰正自恋地夸着自己呢，可是还没说完，张敬

我天生丽质、秀外慧中、中…”

“若若你现在是明星，你来宣传就一定会产生宣传费用，也就是你的明星代言费。没错，你一片好心，這个钱你可以不要；但是一旦你不要這个钱，从经济這个角度上来看，你已经产生了损失，也就是说，实质上等于是你拿钱来，贴补李炉的果园。我這么说，你们懂吗？”

“哦…”潘若若愣愣地看了看张敬，這才拿着话筒，又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徐妮倒是没什么失望，她虽然也听不懂张敬的意思，不过她隐约明白如果潘若若帮自己，那潘若若就会损失。所以，徐妮也不好意思再说了。

“上联系！”张敬想到到，伸手把茶几上的坐机话筒拿起来，到潘若若的手上“上联系你的朋友，问问他们，还收不收苹果？”

“我知你是好心帮忙，但是，其实你這是甘愿自己损失，来让李炉果园得利。我为一名职业商脑，我不允许自己用這办法，這是对我能力的一污辱。”张敬的语气很决，完全不容商量。

“好！”突然，张敬猛地睁开睛，那双睛亮如明灯，哪有半困倦之意，还大喊了一声，把客厅里的三个女人吓了一。

冷地吐這两个字，打断了她的话。

“你神经病啊！”听到张敬的话，潘若若气得一佛神，二佛墙，猛地站起，踹了沙发上的张敬一脚“我就那么没人吗？什么都谈钱？你以为我是你？妮家這样的事，有了這样的困难，我能帮忙还会收钱吗？”

“是，是…是啊！”潘若若看张敬這个意思，好像是想吃人。

“不行！”

“我…”潘若若还是想持一下，不过這时雷纯突然用脚轻轻碰了她一下，当潘若若望过来时，雷纯又冲她微微一摇，潘若若這才把自己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