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开她的手，郁闷地说：“我是如假包换的爷们！”

木兰不愧是军人，神经比较大条，问：“你去吗？”

木兰滞了一滞，莫名地伤：“打了这么多年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现在，我想一回女人。”木兰见我神异样，随即翘起一条，把胳膊肘支在上面，爷们气十足，自嘲地笑：“呵，是不是很难？”

木兰想了想：“哦对，你当时也是女孩儿打扮，那后来怎么被人识破了，你…不会是站着的吧？”

“那怎么了，你不是在帮助别人吗？”

“从来没去过，好奇。”我追忆往事，款款：“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去，可是那个外校的女同学她说一个人不习惯，非要我陪着她。”

木兰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她随手抓过巾着发，拍着我肩膀说：“我还说女孩要长成你这样怎么嫁人呢。”

我连忙说：“你其实很漂亮，绝对算得上女！”

“那怎么说…”

我正：“对了，正好跟你说这事，我们那回来你就跟她说是我表，特意从外地赶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她什么也不知…”我把包的情况跟她一说，木兰：“行，那你以后就叫我吧。”

通过闲聊我才知，木兰从军12年回家不久之后就病是打仗的时候就染上了很严重的胃病，所以如是她刚从战场上下来就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了一个千古名和给家的世代荣耀，本没来得及享受这一切，所谓“当窗理云鬓，对镜贴黄”只是后代诗人的一好想象而已，更别说嫁人什么的了。所以，木兰才有了这么一个愿望：一回女人。

不顾地站起来：“你也是女的？”还不等我说话重重摸了一把，然后喃喃“比我还平，怎么裹的？”

的，咱俩经历差不多…”

我只能安她说：“放心吧，别说你本来就是女的，就算你是男的我也能让你一回女人。”

木兰一也不生气，风趣：“不先把男厕所的病改了我还不能嫁人。”她问我“你是不是快成亲了？”

“什么，谁是包？”

我慨良：“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跟着去了…”

“…我要不带着外校的小女生上厕所确实是功臣。”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摸着下想：是呀，当初那女孩儿长得多灵，怎么就忘了联系了呢…看来还是古代好，一个女人被男人沾衣捋袖之后不自杀就得嫁给这男的，我要是生在那个时代每天抡着王八拳在街上逛两圈，哪个月不收几百老婆？

—

我小声嘀咕：“那是你没见我们家包。”

木兰忙问：“是不是让你带路那个小女孩？我看她除了你也不能嫁别人了。”

木兰呵呵一笑：“那你也算为集立功了。”

木兰把手一挥：“切，你见我这么黑的女吗？”

我低着：“小学时候文艺汇演，我们班男生比女生多俩，队伍排不齐，我那会发长，到演那天老师就给我画上红嘴扎着小辫儿把我拉到女生那排了，反正观众和舞台离得老远也没人能发现。”

我抓着发痛苦地回忆：“我没…我去以后才发现女厕所本没池，主要是给我化妆的女老师在里蹲着呢…”

“批斗？你不是小功臣吗？”

原来她对自己的肤没有自信，说实在的，她是比那些都市白领肤颜了一些，但上她练豪地军人作风，就显一格外的成熟和野，比那些标榜个、无病的野丫不止一个档次。

我们来到楼下，木兰往沙发上盘一坐，用手抖着漉漉的发，我问她：“，这一年有什么打算？”

我笑眯眯地说：“，照你这么说你洗澡的时候都被我看了是不是只能嫁给我了？”

我苦着脸：“我没过门地媳妇。”

“外校的女同学想上厕所不认识路，我给当向导来着。”

问题是女人咱不专业呀。如果李师师要在的话或许还能帮上一忙，打扮、礼仪、这些都是她的项。

木兰诧异地看了我一

“怎么回事？”

“是，最后老师还特意给我开地批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