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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补报
到当铺是下4多,hua木兰和倪思雨也刚到家不久,跟鞋甩在一边,坐在沙发上拼命rou脚,手边的一大堆手提袋儿全都扔在脚边,从这一点来说她就不像个女人,如果是包子,上街回来不guan多累她都会把买回来的衣服再一一试穿。
现在的hua木兰俨然是一副某外资企业高guan的样子,雪白的女式衬衫,笔ting的职业tao装,看上去jing1干、魅力十足,以她当过军人的经历,这tao衣服确实很适合她,看来小丫tou在打扮hua木兰的时候确实是下了心思,可是女qiang人的形象离hua木兰的梦想好象相去甚远,在我的印象里,女qiang人是小于男人大于女人的wuzhong,她们大概约等于人妖。
倪思雨临走的时候跟我说:“我想好了,不去外国了。”我看了看沙发上的hua木兰,问:“那姐姐给你上爱国教育课了?”我绝对相信从没上过思想品德课的hua木兰有实力能在三言两语间说服摇摆不定的小丫tou。
倪思雨笑dao:“我想过了,今年我才19岁,就算参加下也来得及。”倪思雨的yan光在屋里扫来扫去,我说:“你大哥哥可能chu去了。”小丫tou脸一红,逃跑似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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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两天里刘老六也没让我闲着,又往我这带来俩人,第一个是个老tou,第二个…还是一个老tou,第一位坐在酒吧里什么也不喝,一问才知dao是茶圣陆羽,领到茶叶店东闻西闻选了两zhong名不见经传的茶,回了学校又说水不行。恰好那天是入秋后的第一场大雨,陆圣人赶忙把厨房能找到的所有地容qi都摆在外边接水,但是大家也知dao,现在城市里的降水都是酸雨,浇脸上就毁容,所以陆圣上午喝了一小盅雨茶,下午就再也离不开厕所了…
第二位一来,俩手老在桌上luanan。开始我以为是IT工作者呢,后来刘老六跟他说这是俞伯牙,俞伯牙这名字可能大家都比较耳熟,我一打听才知dao这就是高山liu水的作者,当年老俞一个人弹琴,弹得正哈pi弦儿绷了,老俞很生气,知dao又有人不hua钱听白的。一会果然见山后面转chu来个砍柴的,老俞就问他你干什么呢?砍柴的就是钟子期,钟子期虽然现在砍了柴,但早年可能也上过音乐学院什么的。还有一zhong说法是钟子期的爷爷弹过棉hua,所以对音乐颇有研究,就不慌不忙地说:听听。老俞说你能听得懂吗?钟子期说你弹一个,俞伯牙就弹了一个,钟子期说:G大调。俞伯牙吃了一惊,就又弹了一曲,钟子期点toudao:嗯,你这是蓝调。俞伯牙惊喜jiao加,遂引钟子期为第一知己。两人分手地时候约定,明年这个时候在此地相会,届时俞伯牙将把完整的《致钟子期》和《海边的鲍叔牙》献给自己这位知音。结果当俞伯牙故地重来的时,却发现钟子期已经像绝大多数ding级艺术家那样因为郁郁不得志把自己愁死了,这就意味着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听懂老俞弹的什么玩意了,伤心绝望之下。老俞把琴摔碎在了钟子期坟前,发誓:以后再也不弹G大调和蓝调了,至于他有没有弹C小调或者改chui口琴,不可考…节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