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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来自“邮电局”的访问
天一早我其实是很想让包子送我去育才的,原因很简里chu门很不好打车,而我真的不愿意再开着那辆破面包抛toulou面了。
话说我现在虽然算不上ju富,可怎么说也是个有钱人了,shen家过亿是迟早的事情,其实在开车方面我并不挑剔,虽然在认识金少炎以后咱几百万几千万乃至上亿的名车经常坐,但我对那些什么防撞气nang和全球定位系统并不gan冒,在城里开车能40迈万幸了,撞撞怕啥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这地界给我双轱辘鞋希特勒两个骑兵师也未必能找着我…再说,那GPS能告诉你哪的下水dao没井盖吗?
所以买一辆新车已经迫在眉睫,我要求也不高,牌子能看得过去就行,哪怕开起来还跟破面包似的呢,毕竟我现在shen份有些特殊,代表着一个学校的颜面,今天甚至要代表我们国家,开面包其实也没什么,它要齐齐整整的也行,可它车门上还挂着把锁这就有点过于装了。虽然世界上很多名人伟人都有艰苦朴素的习惯,可开破车好象不在此列,因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是对自己和别人生命的不负责,我们这辆车的离合qi已经被项羽踩得瘪茄子一样了,档把在行车过程中来回luan颤,最主要的是:它还是一辆赃车,一辆不知多少年没检过的车和一辆开了红军当年行军全程的车…这样的车,开到荒山边上往油门上支gengun儿纵shen一tiao就是它最好的宿命。
结果计划落空了,包子一早就不知dao疯到了哪里,这个女人前些日子办了一大堆这健shen卡那mei容卡。看样子是准备当她地小贵妇了,可是没过几天就烦了,本来嘛。这两样东西都是她用不上的。后来又去zuo什么见鬼的市场调查,等人家帮她把调查卷都设计好了她却早忘得没影儿了,于是女qiang人也没当成,我劝她别气馁,爱迪生不是实验了上千次才找到合适zuo灯丝地材料吗…前两次的失败只能说明你不适合当小贵妇和女qiang人而已。
所以我只能又开上破面包,我的计划是到了学校门口就把它藏起来,藏得远远的那zhong。
你别说,以前没觉得,这坐惯好车以后gan觉就明显了,咱这车走风漏气不说。过条小坎儿就天翻地覆一样,不但人能震得ding棚上去,破车门也哐哐直响。
可是我发现我失误了,离育才正门的停车场还有50多米 的路就被机场来的十几辆大ba给堵了,它们正在小六子的指挥下依次进停车场。我再想往后退,后面的路被几辆印着某某电视台地采访车给填上了,再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相关车辆。其中包括政府安排来的接待人员。
我进退不得,只得悄无声息地跟着往停车场里开,心说但愿没人发现我,开始还很顺利,我的破车cha在一排大车里丝毫不引人注意,可是刚进停车场,就见那里已经站满了金发碧yan的老外和扛着摄象机地各国记者,秀秀作为导游和翻译陪在一边,颜景生和几个学校的老师正在负责接待,当他们看到我的车时。一起朝这边指点,我在车里一个劲冲他们摆手使yanse,可他们还以为我是冲他们打招呼呢。颜景生边带tou鼓掌边向旁边地老外们介绍,一大帮记者悍不畏死地冲上来挡在我四周给我拼命拍照。我注意到有好几个记者还特意多拍了几张我那车门上的锁tou,我估计他们是准备给八目妖这类搞笑图片网站发稿呢。
完了,给我们的祖国丢人了,当年周总理使用一支派克笔都被外国记者责难,幸好周总理机智,说这是在战场缴获来的,我怎么说?大众公司chu金杯吗?
我下了车半捂着脸han羞带愧地跟人们招了招手,一个tou发黄得金砖似的大个儿外国人冲过来跟我握手说:“你好,我是mei国《时代周刊》的约翰,很高兴认识你,萧校长。”
我笑dao:“哟,中国话说得真不错。”
约翰不好意思dao:“我除了是个记者以外还是个狂热的武术爱好者,曾在中国留了7年学。这次任务是我尽了最大努力争取来的,我很好奇,是什么使你们取得了如此骄人的成绩。”
还没等我说话,他旁边一个个tou也不低的老外不屑dao:“如果是自由搏击比赛,我们一样能包揽全bu金牌。”
约翰冲他眨眨yandao:“就算是那样,那些冠军可不会全都来自同一所学校”他一句话把今天地采访主题点了一下,约翰笑着给我介绍:“这位是《华盛顿邮报》的吉姆,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