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烨叹气。给我要了啤酒，加冰的那。看冰块在金黄的里浮游，亮晶晶的，多像我少女时代的睛。我把最初的等待给了宋天明，青渐老成褪的圣诞卡片。我灰心地想，就算将来还能上别人，这样等待的心情也永远不会重来，对情无条件不计后果的信任和付，在人的一生中，只可能有一次。

走过苍翠和黯淡并存的青，在曾经同向的航行后，我们终于挥手告别。

“一个宋天明离开了，还有无数个宋天明冲过来献媚。”

（各自曲折）各自寂寞

“从前的傻样。”我说。

小烨走过来问我：“想起了什么？”

“是。”我说。

“罢了罢了，今天就让你疯会儿。”小烨说：“乐队的主唱极了，我去让她给你唱首歌治治你的伤。”

一曲歌罢，有很多的人为我鼓掌。

“内有天仙，凡夫俗不得内呵。”她笑得什么似的，问我：“这么漂亮穿给谁看呢？”

HeyJude，don——tmakeitbad

原来归的原来往后的归往后

请听我说请靠着我

“情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小朵你要看开些。”

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应该在门为你立个牌！”

回想那时，情真是一件丽的衣裳。随我们的心情，想穿就穿，不想穿就挂起来晒太。

四十八

Thenyou——llbegintomakeit

你的归你我的归我

“挑首歌唱唱，我对你有信心。”她怂恿我。

“少废话！拿酒来。”

“不怕吓走你的客人？”

在曾经同向的航行后

泪到梦里醒了不再想起

唱到一半，小烨让人到台上来送给我，一大束新鲜丽的玫瑰。我把脸埋到玫瑰里。生生地把泪了回去。

…

请不要畏惧此刻的沉默再看一

“少他妈给我提宋天明！”

在曾经同向的航行后嗯（啦）

“什么牌？”我疑惑。

我仰起来，一气喝下去一大酒，有些咸咸的，像泪。于是又喝一，小烨想来拉我，我把她一推说：“是朋友你就别来烦我！”

我捧着下台来，Ben

“因为宋天明？”小烨说“你有息行不？”

多想啊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小烨真能，不知从哪里请来这样的乐队，那女孩短发，一脸冷漠的表情，声音却犹如天簌，她开始唱一首叫《HeyJude》的英文歌，那是小烨和我在大学时代最喜的一首英文歌，我记得孙燕姿在她的自选集里也唱过。在我们招招摇摇的学生时光，我和小烨曾经一人耳朵里一个dishman的耳，手挽着手唱着这着歌肆无忌禅地穿过师大开满鲜的校园和洒满银月光的小路，特别是到了最后副歌NANANA的分，我们更是旁若无人，步伐犹如舞蹈般轻盈和夸张。

Takeasadsongandmakeitbetter。

Betterbetterbetterbetterbetterbetter，oh

我醉了我的人

多么好听的歌，我忍不住轻轻地跟着哼起来。

在这灯火辉煌的夜里

“好好好，不提不提，你以前在校乐队不是还过主唱么，怎么样，要不要上去唱一首？”小烨提议。

一就要老了

再笑一笑一笑就要走了

Remembertoletherunderyourskin

于是我就去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的嗓让我自己听起来也有些陌生，还有一些久违的伤，我坐在那里默默地唱完了一首老歌，那首歌的名字叫《告别》：

“自己看。”我在吧台旁坐下说：“我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