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

我狼在成都的街。

我和老乔一路走到麦乐迪，发现扣扣正在门伸长了脖张望。见了我们，飞奔过来，把老乔一拉说：“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

“还我。”我说。

“我是真的。”他说“明天我就发奋图。”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老乔在那边喊：“我陪你玩去，与其默默泪，不如放纵买醉。”

我打击她：“你这样下去，全世界都会丢下你。”

“闲逛。”

他眨着睛：“我想一件十年前不敢的事。”

“我回来嘛？”

我觉得老乔的话是对的，我把今晚混过去，就不用给木木打电话丑了。我坐在双楠一家小店的门等老乔，十五分钟后，他已经现在我面前。

我笑：“十年前你多大？”

他笑：“那我们是天生一对。”

“悄悄。”他说“你去哪里了？”

“什么事？”

他说：“也好，可以再找无数帅哥。”说完他转，我跟着他走。过路的时候，他伸手过来牵我。我任他牵。过了路，他看看天，问我说：“你想去唱歌吗？”

我笑。

我站在街上独自看星星的时候，好不容易补好的心又哗里哗啦地义无反顾地碎了。我拿起我的手机，想跟木木打一个电话，我犹豫来犹豫去，电话没打通的时候，老乔的电话来了。

这是七月末温的夏夜，去年此时，木木还说，等到有时间了，要带我回老家，让他爸爸妈妈看看他们的儿媳妇。他的誓言统统没实现，我还站在的原地不忍离开，真的是太傻。

“谢谢。”我说。

“那我该怎么办？”

“十一岁不到。”老乔说“你背着一个小红书包，坐到我边上来，绷着脸看我，耳朵很白，很透明，说话声音甜得要命，我那时候就想追求你。”

他恭维我：“你唱歌很好，应该去参加超级女生。”

（4）

他问我：“真的失恋？”

“我还是打吧。”我说。

我才不信他。

“哦。”她说“你就这样丢下我。”

“喂！”他喊“你真相信我跟那小丫有什么啊，你要是被她缠过，也会跑的，她是蜘蛛，要人命的那。”

我没吱声。

“你还回来吗？”她问。

“一般。”我说。

“我想追求你。”乔大爷说“我他妈发过誓，你要是失恋，我就追求你。”

我耸耸肩。

八十二

“老乔我不会上你的。”我说“我是二十岁的许悄悄，不是十七岁的扣扣。”

“我想给他打电话，我觉得我熬不住了。”我焦燥不安地说“老乔你给我一烟。”

“你并不老。”他说“我叫瑞奇，你呢？”

我真的把电话递给他，他接过，替我把电池下掉，再把手机还给我。

连名字都这么女生。

“噢，急死我了。”他说“过回来我们去K歌吧。今天有人请客。”

我想我还是忘不了木木。

“靠。”他说“我以为你会动，然后忘了他。”

她瞪圆睛看着我。我终于狠下心，转离去。

却没想到刚唱完，有人给我端来一杯茶，对我说：“胖大海，嗓的。”

我看着老乔，我知他是在安我。我挤一个笑脸对着他：“放心吧，我虽然不再是季少女，但这辈还是能找到一个愿意养我的男人的。”

“你把电话给我。”他说“我替你打。”

原来那天是扣扣十七岁的生日，请了一大帮的男生女生。我和老乔去的时候，有女生冲着他哨，老乔多少有些不自在。我倒是比他放松，在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我了歌就唱：在夜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送的那些还说过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话赌一把幸福的筹码在人来人往的街想起他他现在好吗可我没有能给你想要的回答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啊…一首新歌，上火车前放到我的IPOD里，刚学会。我是动了真情在唱。只可惜除了我自己，没有人在听。

老乔把我一搂：“说好了让我带女朋友来的。”

“不。”

我转，看到一个清秀得不像话的男，正对我微笑。

“你家里有个等着取你命的小丫，你还有心情唱歌吗？”我说。

“那好吧。”我说“你在这里等，我走。”

”扣扣说“见到他，我才死心。”

我逗他说：“我叫丁。”

“戒。”老乔说“戒，戒烟，这是唯一的方式。”

“你到底要嘛？”

视我如空气。

“不。”

“超级老太可以考虑。”我说。

“好吧。”扣扣朝我挤，伸手“礼呢？”

“还我。”

“要不我陪你走走也行。”他说：“就是有。”

“那走吧。”他拍拍我的“我们还是去K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