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部位划拔起来。
茗儿道:“不要,现在没有感觉。”
“没感觉吗?”我说着加大力度,茗儿不由啊了一声,一脸羞红地看着我,强忍着道:“就是没有感觉。”
“是吗?”我说着开始脱她的内裤,把她往厨柜上一顶,就要掏出不雅之物,来征服她。
“你不怕我会怀孕吗?”茗儿也不挣扎,任我弄着身体,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去拿套子。”我要抽身,茗儿抓住我“才不要,不许戴套子,你想做就这样做好了,要不就算了。”
我**已经上来了,大不了不射在里面就是,才要顶入,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响起来,茗儿抓过来,道:“你老婆的电话,接吗?”
老婆?她用了这么一个词,让我感到很别扭,谢雨绯是老婆,那茗儿算什么?情人?而且还是地下的那种?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接过电话,接下接听键。
谢雨绯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我一听,不由惊了。
“你回来再说吧,其实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不过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有些吞吐。
“不要为难,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告诉对方的,直说吧,不然我会更担心的。”
“妈妈她闯祸了,欠了很多钱,我实在是还不了,所以—我知道这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她又赌博了?”
“是,而且越赌越上瘾,其实是有人故意诱导她,结果输得要是再不还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想拿婚纱店抵的,可人家不要,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谢雨绯说着几乎哭起来,我能感到她的为难,妈妈的事情她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自己的事情不想让我去操心,现在告诉我,肯定是走投无路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放心,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钱而已,拿钱消灾,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安慰着,在想我真的要回去了,再说,沐娇的事情三两天也解决不了。
挂了电话,茗儿早已提起了内裤,顺好裙子,继续洗菜,只是脸上挂着很明显的失望情绪,我的小弟弟还在外面挂着,只是已经垂头丧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对茗儿,我感到由衷地抱歉,想过去抱抱她,结果被她推开,道:“好了,不要了,才不要你的施舍。”
而我,也真的没有**了。
想帮着洗菜,菜已经洗好了,感觉站在这儿很碍事,只好出去,外在阳光很烈,有些炫目,拿了托把,湿了水把地板重新托了一下,客厅里顿时阴凉许多,不再那么燥热。
外面拆楼的机器轰鸣声已经停了下来,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一起就没有听到,出去的时候还见很多民工聚在那儿讨论什么事,可能是欠工资了,普天下的包工头基本上都是丧尽天良的,不过也是,要不然何来“一夜暴富”这个词,本就是用来形容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