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锋利的指甲几乎掺进我的肉里,痛楚
难当,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只得强忍着,而同时,她己倒在我的怀里,紧抱着我,
两个人几乎摔下湖去
尽管一切都是毫于意识的形为,但在他看辛,或许己是心痛不已吧,而才女似
乎乐得这样做,推开她时,贝的脸卜竟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或者说是一种复仇的
笑,爱之深,恨之切
小船终于摇摇晃晃地向湖心驶去,身在湖中,才发现湖面其实很宽,船夫起初
用长篙撑船,很快地,篙就无法撑到湖底,换了摇桨,船依旧那么不稳,左摇右晃
的,才女也因此一直抓着我的胳脯。
这应该是一艘有些历史的破船,从船身就可以看得出来,斑驳陆离的漆片,透
着一股鱼腥味和朽木味道,船底竟隐隐渗出一丝丝的湖水,当然,只是一点点,不
过还是勾起了我的想法,不由笑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才女古怪地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我好不容易止了笑,告诉她我想起了《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一个情节,唐伯虎
乘船追秋香,他和船夫的那一段对白
“很好笑吗?”才女睬了我一眼,偏过头去不看我,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也
笑起来,只是笑后,又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我,问:“你怕死吗?”
“嗯?”她的问题总是有些稀奇古怪。
才女“如果船祝了怎么办?”’脚
“放心吧,我的船是不会乘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船夫不高兴了,抢过
话头,我和才女都笑起来,怎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你会游泳吗?”她问。
我点了点头“你不会?”
她点头:“不会。”
“那很不好意思,”我说“我上老,下有小,只好委屈你了,大不了每年清
明的时候给你多烧点纸钱。
“可真够心狠的,男人都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么?”才女终于松开抓着我的手,
不再看着我。
“为什么不薄情寡义?你又不是我科么人。”
“一定要是什么人才可以吗?”才女瞪着我“身为男人,连保护女人的大道
理都不值得吗?”
“有这样的大道理吗?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
湖水很安静,像是一一一看着茫茫湖水,有些错愕,一种时光回流的感觉,似
乎又回到了一一一回到了通往雪域的那片湖。
湖水如镜。
那里有终年不化的积雪,在竹林边有一处温泉,可以在森林里打猎,当然,可
能会有一些危险,最安全的是在结冰的湖面上凿开一个窟窿钓鱼,在一个很隐蔽的
地方还有一座古老而神圣的祭坛,青雅的记忆就封存在那里,那里的每个月夜都很
美,月光很亮,很清撇,像是透明的水晶,想起了烤肉,娜可露露出色的烤肉技术
“在想什么?”才女的问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回来,船,终于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