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小兔子对他哪怕一丁点儿的眷恋都没有,她的意思就是告诉他,想让她心甘情愿除非喝的酩酊大醉。
活了三十八年,莫东炀头一回给个女的气着了,也是头一回有个女的这么嫌弃他,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入不了她的眼了,就算他强迫了她,那个时候她也挺爽的不是吗,跟了他就这么不情愿吗?
莫东炀薄唇微微抿起,苏荷却不理他了,自己找服务生要了酒,拿在手里也不管是什么酒,仰脖就灌了下去,咕咚咕咚跟喝矿泉水似的,那股子酒的辛辣从口腔直冲而下,烧的她浑身都**辣的。
莫东炀有些意外,从来不知道,小兔子还有这么一面儿,她灌酒的利落劲儿,倒真像个小酒鬼,跟她的性格有着鲜明反差。
莫东炀没有拦她,她想喝就让她喝个够,看她灌下去一瓶茅台之后,莫东炀又问了一句:“还喝不喝?”
苏荷觉得有点蒙,瞅着莫东炀都是重影儿,可她听清楚莫东炀的话了,她不想让这男人看瘪了,这男人欺负她,不就是因为她软弱可欺,就跟党蓝说的,她的强硬起来,就算强硬不起来,也不能让他吓唬住了,所以她吐出一个字:“喝。”
莫东炀让服务生直接开了两瓶茅台放在桌子上,苏荷离离唧唧盯着桌上那两瓶茅台,恍惚成了四瓶,她忽然发现,党蓝的法儿没用,没用,这男人要玩死她,真喝了这些酒,说不定她能死在这儿,而她死了,或许对莫东炀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豁然生出一股子力气,蹭一下站了起来,身子晃了几晃,勉强扶住了桌子边儿,然后死死瞪着莫东炀:“你,你就吃定我不敢喝对不对?呵呵,我,我今儿就喝了…”抄起一瓶就灌,辛辣的酒液还没入喉,就被一个大力夺了去。
莫东炀真没想到小兔子这么倔,真让她再灌下一瓶,小命都没了,他认输了,头一次他输给一个女人,她不在意自己的小命,他还舍不得呢。
夺下她嘴里的酒,莫东炀抱起她就走了,从湖心亭过去那边是一栋二层小别墅,J市这个会所盖的相当有特色,老板跟莫东炀颇有些交情,这里有他常年包下的房间,每年莫东炀都会来住几天,他挺喜欢这儿,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温泉。
来J市之前就想带小兔子来这里住上几天,好好玩玩儿,小兔子那一身细皮嫩肉,泡泡温泉更好,还能有点儿别的乐子,可莫东炀就没想到,小兔子非跟他拧着干,莫东炀都怀疑她是吃定了自己这会儿舍不得是不是,所以下死力的折腾自己。
凭小兔子那点儿酒量,喝红酒都能喝成醉猫,更何况今儿的高度茅台,整整一瓶灌了下去,一会儿不定怎么折腾呢。
莫东炀抱着她进来直奔洗手间,把她放在马桶边上,就去捏她的腮:“张嘴,张嘴吐出来就好了。”谁知小兔子这会儿犯起了倔,死不领情,嘴巴闭的蚌壳一样,就是不张,眼睛也闭着,一脸宁死不屈,倒把莫东炀逗乐了:“不张嘴是不是,行。”
莫东炀伸出两指捏住她的鼻子,然后苏荷就张嘴了,她一张嘴,莫东炀的手指直接就伸了进去,扣她的嗓子眼儿,按住她的小脑袋,直到她呕出胃中的酒液,强迫她刷牙漱口,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对着小兔子一通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