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没人回同情你!”
她的一番话让阎少祖彻底炸了毛儿。
“该死的女人,你竟敢!我一定要让你滚蛋!一定要!”
冷漠的看着他发出狮子一样的怒吼,苏芒只是淡淡的接了一句
“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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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也许,命运会在暗处,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伸出友爱之手…
苏芒,没有食言,她成功的留下来。虽然是因为,着凉发烧这样的让人无语的原因。
瞪着床上躺着的小女人,阎少祖觉得自己好像得了失心疯。他竟然会亲自动手照顾这个女人。细心的用汤匙一口一口的喂她水喝。
病着的她没了平日里的高傲,像是乖顺的猫咪,忽然间,他又想起,在医院的时候,她安静睡觉的模样。
她真的很固执,固执的让人讨厌,让他困惑。
为什么非要留下来不可,难道看他的笑话就让她那么开心?还是说…真的如她所说,做着一切都是为了阎少黎…死死的皱着眉头,阎少祖有一种冲动不想去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可是…偏偏看着她睡得不安稳的模样,又下不去狠心。
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对苏芒有同情心的时候,他的反应是惊惧的。
他们和关系,不应该有这种东西存在才是!
不不不,阎少祖,你要冷静一点,你之所以会这样,不过就是看在她是小影姐姐的份上,不是因为别的,对,就是这样。
而一直处于昏之中的苏芒,虽然意识不是清醒,但是多少也知道身边有人在照顾自己。那人很温柔,为她擦拭额头,还一口口的喂给她水喝。甚至会会给她一只温暖的大手让她依靠。
那人是谁?
会是他么?
她在心底默默的期待着…
她强展眼睑,眨了眨因昏睡而酸涩的眸子,奋力想看清映入眼帘的一切。
是那间低矮的,却让霍尔布置得温馨舒适的阁楼,阁楼中的东西都被霍尔清理干净,俨然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卧室。而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嵌在墙上的一排长窗落下粉红色纱帘,只令户外明媚的天光微微透入,在床前的木质地板上流转着柔和的七彩。
苏芒,偏转过头,望向床头柜上罩着白色蕾丝灯罩的可爱桌灯,仍然略嫌苍白的菱唇轻轻拉开一个微小的弧度。好温馨的感觉…让她迷迷糊糊竟然想到自己年幼时和小影一起的卧房,也是这样。
一声轻微的声响从床的另一边佛过她耳畔,她应声转首,明眸倏地圆睁,流露出完全的惊讶。
竟然是阎少祖!他竟然在她房里,冒出点点胡碴的俊挺容颜正对着她,深邃的黑眸无可窥测。那一双黑色的眸子有讳莫如深意味
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接着举起手中水晶酒杯,将里面的酒一仰而尽。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问,语音几乎梗在喉头,声音有些沙哑
“你终于醒了。”
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一句,一面又举一只威士忌酒瓶,再斟满一杯。然后再一饮而尽,仿佛他喝的并不是酒。
又喝酒!他一天究竟要喝多少酒?现在…她瞧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不过清晨七点多,他竟然就唱酒?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意欲出口的痛责,紧紧咬住下唇。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
他瞪视她,眼底闪过一道辉芒,半晌,唇边逸出十足讽刺的冷哼。
“你还没睡醒吗?脑子不清明?我不过是听说你昏睡了一日一夜,来看看怎么回事而已。守着你?呵呵…”那一声呵呵让苏芒暗自斥责自己的自作多情,他是谁啊,是阎少祖啊,怎么会守在自己身边,还那么细心的照料自己,一定是霍尔。也应该是霍尔,她啊,还真是不知道要看清自己的位置。
她掩落眼睑,抑制一股蓦地自心底升起的莫名失落感。
当然是这样啊,以他对自己的憎恶,怎么可能会对她如许温柔关怀?
但…即便只是上来看看她,这番用心,对她来说,也就够了,他双腿不便,这幢房子里又未装设电梯,他要上来肯定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他总算还是关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