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日理万机,你今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我,我肯定为你做好服务工作。"
鲁总又找到与雪梅喝酒的由头了,起身敬雪梅的酒。
雪梅看着刘万里推辞:"刘书记,我在检查组那边就喝多了。"
刘万里却说:"鲁总这酒是感谢你的,你不能不喝哟!"
雪梅只好又喝下两杯。脸有点麻了,头也有点晕了,面前人影有点晃动了,意识有点模糊了,雪梅有点醉了。
刘万里拿起筷子,端起酒杯说:"丁市长,你到我这里来坐,代表我主持,我另外还有三桌要陪。"
服务员把刘万里用过的餐具撤走,换上雪梅用的餐具。雪梅赶鸭子上架,坐到了主人位置上。位置不同,喝酒的理由不同,放眼一桌全是客人,没谁为雪梅救驾。雪梅单枪匹马,以一当十。即便她是一个花木兰,此时也无法凯旋了。除了鲁总再敬她酒她喝完了,别人怎么敬酒她都只喝一点点。
雪梅抛下客商,趔趔趄趄走出餐厅,生理上是想方便一下,意识里却想躲酒。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雪梅在走廊上居然遇上从一个餐厅里出来的刘万里,雪梅脸上笑得僵硬,舌头似乎也有点短了:"刘书记,我喝多了。"
刘万里又向雪梅竖了一次大拇指:"好样的,不多。哎,我告诉你呀,马上那批博士就要来报到了,你可别再让你妈操心了。"
雪梅睁大眼睛,从没这么大胆地反问刘万里:"什么博士?博士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万里笑了笑,边走边回头说:"你还没喝多。"
雪梅重新回到餐厅时,正好赶上上饭,雪梅好不容易才算把这批客商陪了下来。
走出酒店,春风一吹,酒劲上来,一阵反胃,雪梅强忍着上车。车开离酒店,雪梅把头伸出窗外,哇的一声吐酒了。一路上吐了两次,回到小区,雪梅意识有点模糊,坐在车上不知道下车了。司机喊了几声,她嗯嗯几声,但就是不动身。司机只好把她架上楼,敲开门。
陆爱侠一看雪梅喝成这样,没责怪半句,反而说:"哟,难得醉一回。八成是刘书记灌你的吧?"
雪梅无力反驳妈妈,在妈妈搀扶下,倒在自己床上。只感到天旋地转,身体飘浮起来。
陆爱侠坐在床头侍候着。雪梅赶她走,陆爱侠不走,雪梅生气。陆爱侠轻轻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