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7)

蒙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知这个圈里的关系复杂，就算要退了姬也要退得让人心服服。秦小是现场的最行政长官，只能跟他说，于是就同意张明明去叫秦小。

女一号是林志萱，香港歌星，投资商定了。可有两个张明明本就无法确定，一个是老板的妹妹王惠玲要演女二号的角，还有一个人也要演女二号，都是秦小打的招呼，叫张明明女二号女三号演员不用找了，已经定好了。张明明说："谁定的？定谁了？我怎么不知？"秦小说："别问，到时就知了，就算是导演定的吧。"既然定好了就用不着他副导演心了，这项工作就算完成了，这两个位置就一直空着。演员要见面了，主要演员都得蒙敲定，张明明就叫秦小把两个都要演女二号也一起叫来，导演要过目，大家认识认识。两个都要演女二号的一个是王惠玲，一个是曾经被王文涛派去到李成志那里攻关的姬。王惠玲早就跟蒙打了招呼，又是老板的妹妹，演技不知怎么样，人倒是长得很漂亮，蒙也不好说什么，早就同意了。可姬当女二号的事秦小首先没跟蒙备底，蒙一看就反。这人倒长得灵灵的，可本就不会表演，睛不会传神，手不知放什么地方。蒙首先要姬表演一个简单的节目，对方本不知怎么表达不知要表达什么内容，说是作为女二号选的，其实当群众演员都困难。

蒙就把张明明叫到一边，说："你他妈怎么搞的？当了这么多年副导演了，怎么越当越回去了？以前不是这个平呀？一个女二号的角怎么会选上这么个本就没演过戏的人演，怎么演？你这不是害我吗？你是不是成心把这件事情给我搞砸？"

"只要我还是导演这事我就非主不可。"

其实两个人平时都不是这个格，都是直来直去的，偏偏因为这个女演员心里都在犯嘀咕。

"你怎么选个这样的人女二号？"蒙问。

"怎么不行？老板早定好了，女二号、女三号都行。"秦小说。

张明明在找演员的时候制片人就告诉他三个女主角不用找了，上面已经定好了。女一号林志萱，女二号、女三号是谁张明明就不知了。直到今天，演员跟导演见面了他才知，有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演的姬演女主角。蒙和张明明其实都有相同的觉：姬绝对不合适，一个本不会表演的怎么能演女二号？这个姬能吃这碗饭吗？

"你把话说明白？姬到底是谁定的？"

"姬这演员只怕不行。"张明明在路上就跟秦小通气。

"这人不是哥哥你定的吗？"

这时秦小正在跟寒新谈与市公安局怎么合作的事情，听了张明明说导演有几个演员难定就跟寒新一起来谈演员的事情。

包括那个递条的陈恳在内（蒙撕了他的条把他臭骂了一顿）的80％的演员张明明都选好了，就等导演审定拍板。等把承包的事情搞定之后蒙也集中力挑演员了。一个一个都看了，戏重一必须看人，戏轻一的看看照片资料就可以了。二十几个都审查过了，基本都认可，可以定下来，可以签合同，男一号来自北京，叫吴梦，属实力派演员，虽然不是大红大紫，但还算很受观众迎，最大的特是上中央台的几率。张明明看中就是这一。

"有意思，我也同样怀疑老兄你啊。"张明明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全都是误会，你没选她，我也没选她，选她的是上面的人。"

张明明就有些气愤了，说："明明你自己的事情还装什么迷糊？平时你不是这个格呀。"

"哦？"蒙也恍然大悟。

"什么？"

"反正绝对不会是我，我没过。小明，别玩火，这个玩笑开大了。"

"不是谁，这人不能要，退了，上给我退了！"蒙已经不再关心到底是谁上了这姑娘，目前最重要的是电视剧的艺术要求。

张明明说："什么？我的哥哥，我跟你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这事绝不是我的？而且，我听说…"

拍一场众多群众场面的戏，需要大量群众演员，张大厨师带了厨师班十多个员工也去凑数。不料在现场他那大喊大叫的个倒把群众演员们都镇住了，当时这剧组就缺这么个大嗓门的人，从此张大厨师就了剧组。了剧组当然是打杂，过去受尽了歧视受尽了白，没人把他当回事，他可以在剧组里好好地个杂工成为有一技之长的行家里手，可他不。他不安于现状，他要寻求新的突破，被人惯了的他千方百计要别人。在影视圈里混了这么多年，艺术没学到什么理总算摸到了一，甚至掌握了一些规律，也开始由被人变成了别人了，演员、职员，在剧组，除了导演就是他说话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