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做的事情。她心里着急,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好觉,一天到晚痴痴地望着山下,一连几天都是这个样子。黑志和左撇子虽然在看守他们,却不多和他说话,更没有非礼她,只是看守着不让她和儿子离开这里,该吃有人送饭,该拉房子里有卫生间,只是失去了自由。
言情望着山下,心中暗暗地说:满军,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啊,摆局长待咱不薄,你又是人民警察,可不能和黑社会势力混在一起,辱没人民警察这个光荣称号啊!
就在摆蕴菲和满军上山之前,黑志和左撇子接到电话,电话内容是什么言情并没有听见。过了一会儿,黑志和左撇子带过来一个女人,左撇子态度很蛮横地说:“小刘,我们出去有点事情,你要看守好这个女人和门户,决不能让她跑掉,如果跑了他们母子,老子会要了你的命!我们去去就来,你在房间里陪伴他们吧,我们把门锁上了。”
小刘怯生生地答应着,左撇子已经把门锁上匆匆离开了。黑志和左撇子离开之后,言情问小刘:“妹子,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小刘无语而泣,哭了几声说:“我是丈夫欠了他们的赌债还不起,就让他们做为人质弄到这里了,到现在我那死鬼丈夫也不知道在哪里,我白天要为他们做饭,晚上他们还…唉,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小刘有些说不下去了。
言情叹一声说:“咱们都是苦命人啊,你有孩子吗?”
“有,在她姥姥家,是个女孩子,我很想念我的女儿。”
“妹子,咱们都是女人,你能救救我放了我和孩子吗?你看我的孩子还这么小,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好东西啊。”
“大嫂,我知道他们是坏人。唉…我就是想放你也没办法啊,这个门的锁没有钥匙在里边也打不开,我怎么放你啊。”
言情走到窗台看了一下,他们在二楼,楼层不太高,如果有绳子就能下去,可是房间里没有绳子,只有两个被单,言情说:“这样吧,我们把被单撕成条子,做成一条绳,就可以跳出去了,你想逃走吗?”
“想,我做梦都想。”
“那好,咱们赶紧行动。”言情说罢把两条床单都拿来,迅速撕成了条结成了绳子,再推开铝合金窗子,先把小刘垂下去,再把自己的儿子小孬垂下去,然后把绳子的一头拴在窗前空调的电线上,自己拉着绳子从窗口下去了。
落地站定,言情环顾了一下别墅区,这里好像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他们走出门,言情对小刘说:“妹子,为防万一,咱们还是分开跑逃吧,不要让人家把咱们都抓住,你向西边跑,我们娘俩向东边跑。”
小刘点点头说:“谢谢大嫂,要不是你我还没有逃跑的勇气呢。”
言情说:“妹子,多保重,再见啦。”说罢抱上孩子就向东跑去。她气喘吁吁地跑啊跑不知跑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一条公路,她心里一阵子高兴,只要有公路就有车,有车他们就可以逃命,她的儿子小孬问她:“妈妈咱们到哪儿去?”
“咱们去找你爸爸,你爸爸是警察,让他来抓坏人,把他们统统打死。”
“我爸爸有枪,啪!啪!两枪就把坏人打死了,就像黑猫警长打老鼠那样。”
“对,把坏人统统打死!”
言情抱着儿子来到公路边上等了有几分钟,正好王太岳开车路过去接摆蕴菲。言情见是一辆警车,就站在路中间去拦截,王太岳认识言情,急忙停了车,从车窗里探出脑袋问:“小言,你们怎么在这里?”
言情喘着粗气说:“王局长…我们遇到坏人了,上车再对你详细说。”
王太岳让言情和儿子上了车,在往凤凰山去的路上言情对王太岳说了自己被绑架的详细经过。经过说完,车已经到摆蕴菲所在的位置了。
王太岳见到摆蕴菲的时候急忙说:“摆局长,你怎么会在这里,车呢?”
摆蕴菲惊魂未定地说:“车已经堕入万丈深渊了。”
言情听了摆蕴菲的话,又不见满军的身影,急忙从车上下来问:“摆局长,我们家满军呢?他没有和你一起来?”
摆蕴菲迟疑了一下说:“他…他…”
“摆局长,我和孩子是被天首市黑恶势力的人绑架的,当时他们威胁着让满军给他做内线,我们是从魔掌里逃出来的,我真怕满军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他人呢?”
摆蕴菲这时也不想说满军什么坏话,对言情说:“小言,满军同志很勇敢,很优秀,他是为了救我与歹徒搏斗堕下悬崖的,他牺牲得很壮烈。言情同志,你要节哀保重,估计满军同志已经牺牲在万丈深渊下边了。”
惊闻噩耗,言情泪如雨下,面对万丈深渊大声喊道:“满军…满军…”
小孬也哭着喊:“爸爸…爸爸…”
摆蕴菲和王太岳都流泪了,摆蕴菲擦着眼泪说:“言情同志,请节哀保重。我已经通知消防大队的同志来了,走吧,为了安全起见不要在这里久留。言情,你和小孬赶紧上车吧,红星煤矿那里又出人命案了,我们得赶紧到那里去。”
言情感情复杂地上了车,上车后她又一次问摆蕴菲:“摆局长,我们家满军干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没有?他还是个警察吗?”
摆蕴菲顿了一下说:“小言,放心吧,满军是个好同志,他永远都是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
“唉,这我就放心了…”言情一边说一边叹气,在她心中仍然存在着许多顾虑,歹徒绑架她的情景又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满军的音容笑貌也浮现在她的面前,她无声地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