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汉娜掏chu钱来给服务员，服务员用英语说了声“谢谢”服务员走了之后，我还在端着空杯子发愣。汉娜问：“你没事吧？”

“我实在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不知dao会不会伤害人家。”

“傻瓜，她ba不得你每一杯都这样zuo呢，这是一zhongjiao易。她要挣钱，你zuo的越多，她挣的钱就越多。”

“可钱能这么挣吗？”

“在这里，任何能挣钱的方式都会被利用的，只要不违法。这就是资本主义。”

突然，我们jin挨着的方台子变得灯火通明了，音乐也变成了舒缓的旋律。一个全shen赤luo的女郎走了上来。她是个白pi肤的黑发女郎，容貌和ti形犹如维纳斯一般mei丽。她先是弯腰致意，得到一阵掌声的回应之后，随着旋律tiao了起来。她的舞姿非常优mei，轻柔时如风中羽mao，急骤时似雨中飞燕，张弛之间又像草原上的奔鹿。

我已然忘记了shen在何chu1，只觉得灵魂也如这个女郎在台子上飞舞。我被舞yun了，舞醉了，舞呆了。台子上的舞蹈一个接着一个，黑人、白人、黄zhong人都有，有单人表演，也有双人表演。我gan到hou咙有团火在燃烧，不停地和汉娜撞杯喝酒。酒喝得越多，火烧得越大，从hou咙向xiong口蔓延，接着全shen都燃烧起来。我去卫生间方便，对着镜子晃了晃tou，镜子里面chu现了luoti女郎。我闭上yan睛，想让犯蒙的脑袋清醒一些，然而，除了gan到浑shen在燃烧之外，已找不到其他的gan觉了。我回到汉娜的shen边，汉娜好像坐在了我shen上。我的yan前晃动着一对白seRx房，我用酒杯扣在了Rx房上，耳边传来汉娜的jiaochuan：“好凉，你坏！”

我被人扶起来了，像云彩一样飘，嘈杂的声狼消失了，yan前liu动着五彩缤纷的灯火，后来又是飘，云彩变成了大雨，浇在了我的tou上。我清醒了一些，看到汉娜在我shen边洗澡。我的思路对不上茬了，明明是在酒吧喝酒，怎么到了洗浴中心？德国的洗浴中心是男女混浴吗？要是的话怎么没有别人，要不是的话汉娜怎么会在这里？

“汉娜，我们该回去了。”

“我们已经回来了。”

“这里是哪儿啊？”

“是我家。”

“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们应该有二十个人，怎么会是两个人？有杜局长、张局长、庞chu1，还有其他的团员，他们都上哪儿去了？”

“你不要guan他们了，去睡吧。”

“我的tou好痛，睡一觉就能好吗？”

“一定能好，去睡吧。”

我睡了，并没有意识到睡在哪里。等我半夜被niao憋醒的时候，起床回来，tou脑才完全清醒，我吃惊地看到汉娜和我睡在了一个床上。此时，汉娜也醒了，她打开床tou灯，翻shen下床去卫生间。汉娜和我一样，都是光着shen子的，经过我shen边时，还袭击了一下我的下shen，说了句：“好bang的家伙。”

我吓得赶jin捂住私chu1，蹿上了床，用被子盖住了shen子。片刻之后，汉娜回来了，要钻被窝，却被我jinjin攥住了被角。

汉娜连打了两个pen嚏，说：“你这个人怎么不怜香惜玉啊？”

“那你进来，我在外面站着。”说着，我tiao下床，但意识到自己光着shen子，又往回钻，汉娜已先我一步进了被窝。我只好坐在床边，却被汉娜一把拽了进来。

汉娜的疯狂是我始料不及的，我被拽进被窝后，汉娜就翻到了我shen上，宣称：“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是征服者汉娜！”

“汉娜，你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虽然被刺激得开始反应了，但理智却告诉我这一切该结束了。

“别忘了，我们德国人喜huan用行动说话。”汉娜已经进入，并前后晃动起来。

“汉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zuo，这一夜情不会改变什么，只能给你留下痛苦的回忆。”我用双手撑住汉娜。

“可能是为了圆我十年前的一个梦。”

“汉娜，你不会因为这个梦就一直过单shen生活吧？”

“我没有成家是因为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男人。”

“我算什么优秀男人，你的标准也太低了。以你现在这个条件，找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成问题的。”

“找你，你要吗？”

“我已经失去了资格。汉娜，人生是单程线，是不能往回走的。”

“即使往回走，你也不会选择我的，因为杨倩要比我优秀得多。”

“你也很优秀。在两个优秀的女人之间进行选择，是一件很困难也很愚蠢的事，如果因为选择了甲而伤害了乙，那我宁肯不选。”

“现在不是选不选的问题，而是伤害了乙之后还要不要伤害甲。”

“什么意思？”

“我要你留在德国，和我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