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吕浩伸手把门关上了,他回头去看操武文时,发现他的脸色铁青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吕浩便知道操武文一定和易水清之间干过一场了,不过,他已经和操武文之间闹到这个地步,他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于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等着操武文发火。
操武文一见吕浩这种架式,反而没有发火,而是冷“哼”了一下,望着吕浩:“年轻人办事不要办得太绝,你的后路长着呢,也远着呢,别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
吕浩感觉操武文话里有话,便问了一句:“书记,我不明白您在什么。”
“吕浩,”操武文直呼吕浩的名字,吕浩也直视着操武文,操武文更是恼火了,恨得真想冲上去暴打吕浩一顿,可是证据转到了易水清手里,而易水清拿着证据找到他时,他便知道自己这一次栽得很有点大,难怪秦旺喜在制药厂事件上,没有找过他,原来他竟然录制了光碟,而且他居然又把干那种事的小姐当作大学生送给了他,他是真他妈的背啊,一辈子搞了两次女人,竟然全他妈的是“一只鸡”,他想想就窝气,而要命的是,秦旺喜送给他的卡有十万块钱,收据在易水清手里,这一件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而吕浩一直没有告诉他,这一次,吕浩把他送到了树’(之上,他随时会“彭”地一声,摔得粉骨碎身。他不得不接受易水清的条件,林县的一切事务,操武文必须和易水清商量,易水清行才行,易水清不行就不行。一想到这一点,操武文就想骂娘,他好不容易搞走了江超群,满以为自己当家作主的日子来临了,竟然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而且是一位城府深不可测的人,他都没有想到易水清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啊,表面上对谁都和气一团,一旦手里握着证据,他狠起来,那样子,那眼神,会是杀人的凶狠。这样的一个人,操武文承认他不是对手,难道吕浩就是他的对手吗?他根本就没有帮吕浩什么话,吕浩到现在还认定易水清为了他的事,和操武文干过架呢。
“吕浩,你太年轻,被人利用了,你也不会知道。我是不想你进常务,而且我想赶你走,逼你走。因为你有很多条退路,而我没有。我就这一届了,我不想看到一个握着我的证据的下属,而且还是莫老板眼前的红人,在我身边走来晃去。恰好,你自己让程自立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你不能怪我无情,只能怪你自己在这个时候没有把握好,一如我没有管自己的那根东西一样,来去,我们男人都是爱漂亮女人的,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来和我谈条件,为什么要把证据转给易水清?告诉你,吕浩,你不是他的对手,哪怕这一次你进了常务班子,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他踢出来的。我老了,我不想再斗了,我可以让位于易水清,可是你呢?你真的就甘心成为他的打手?”操武文越越生气,他相信吕浩一定不清楚易水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吕浩看着操武文,他怎么感觉事情变得虚实不分起来。操武文的话是真的吗?而易水清的话又是真的吗?他们哪个在真话,哪个又在挑拨关系呢?还有王小丹,王小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还是想当旅游局的局长。吕浩这么认为的时候,便望着操武文问了一句:“易县长找您什么了?”吕浩此时感觉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而且听操武文的语气,他被易水清利用了,真的是这样的吗?吕浩很有些不相信,而且不愿意去相信。官场是复杂,他知道这种复杂性,谁都知道这种复杂性,可是也不至如复杂得谁也不能去相信的地步吧,吕浩很有些难过了。
“你把证据交给易水清,不就是想通过他对我施压,想进常务班子吗?可他压根就没有提你的事情,只是和我搭成了协议,今后林县的工作,他了算,我了不算。明白吗?人家没有为你半句话,傻瓜蛋子,被人卖了,还得帮他数钱。我是老了,可我也不至如你这般蠢笨。”操武文实在没想到,吕浩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