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还是伸手把欧阳兰全部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姐,要是难过,你就哭吧,哭出来好过些。”
吕浩的话一落,奇怪的是欧阳兰却没有哭,从吕浩怀里挣脱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长排凳上,吕浩这才松了一下,也坐在了欧阳兰身边,问了一句:“怎么啦,
“你不是全知道了呜?还问什么呢?”欧阳兰恢复了惯常的口气,不耐烦地了一句。
“姐,竟然决定了,就接受吧。你不是一直希望有这样的结果吗?再了,老板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会对你好的。”吕浩如此安慰着欧阳兰,吕浩不这话还要好一点,一这话,欧阳兰的愤怒又上来了,她竟暴了一个粗口,骂着:“妈---一比,老子哪点不及那个野’r头,竟让他如此贱踏我。”欧阳兰脸上的恨意那么明显又那么具体甚至是那么强壮,这种表情落在吕浩的视线里时,他竟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那种冷气是从吕浩也不清廷的地方冒出来的,而且冒得那么迅速,那么强大。
欧阳兰大约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对着吕浩:“吓着你了?我好难过,吕浩,姐现在真的难过,他不要我,彻底不要我。他只是和举行假结婚,只是骗一骗我爸,吕浩,我好失败啊,我等了他这么多年,吕浩,你明白吗?我等了他这么久,这么久。可他回答我的就是三个字:对不起。就是一种计策:假结婚。换成是你,你受得起吗?换成是你,你会如何承受?"
欧阳兰着着,又哭了起来了,她的这一番话让吕浩很心酸,是啊,她真正爱的人才是莫正南,而他又算什么呢?他不过是她空虚的发泄而已。只是他此时却不敢把这种想法表现出来,无论她把自己当作什么,但是她诚心帮过他,她给了他很好的前途,而且给了他,他穷尽一辈也没有资源。这么一想的时候,吕浩又把欧阳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任由她把泪水往他的身上擦着,任由她一边哭一边骂着英正南。
“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没良心的人。没有我爸,没有我姐,他现在还是个勤杂工。他就是靠着我们家才有今天,他就是一个白眼狼,有了一点权力就开始忘本,就开始把我姐忘在脑后,就开始和那个野生’r头不明不白地纠缠。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欧阳兰一边哭一边叨唠着,吕浩没有阻止她,吕浩知道,过了此时,过了此刻,欧阳兰不会再这样的话,也不会再如此在他面前哭。无论她爱不爱自己,可他是她最伤心时唯一在依赖的人,是她最悲伤时的唯一的支撑,就凭这一点,他就是欧阳兰最信任的人,能够成为她最信任的人,他还能什么呢?再了,他离得开她吗?就算他回到了琉州,他还是离不开她的帮助,也离不开她的指点。
“姐,哭吧,尽情哭吧。”吕浩抱着欧阳兰,努力地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