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她告诉我说要还我一个清白。"
"她怎么还你一个清白?"
"她说她非找到你不可。你说那样我能清白得了吗?"关亚南露出了一幅焦躁不安的神态。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最好是不让她见到你。要不真是不好收场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得不再换地方?我可搬够家了,整天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多没劲。"
"那有什么办法?总比有别的麻烦好。暂时她还不能马上发现你在哪。她就是再去夜色巴黎花园也找不到你,那里没有人会知道你搬到了这里。银海市有七八百万人口,就是公安局找你都不会那么容易,何况是她。也不用过分紧张,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是心里不舒服,才这么个时候过来了。"说完,关亚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了吴贝贝睡觉的房间。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孩子,向吴小春问道:"长江医院再没有来过电话吧?"
"没有。就是上次又一次化验完血后,通知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再也没有来过电话。我看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如果不放心,就再找一家医院去检查一下,你看有必要吗?"
"再说吧。这年头环境污染,食物污染,水源污染,不污染的东西不多,怪病也太多,注意一点儿倒也好。"关亚南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却是心不在焉。
当关亚南从这里走出来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夫人问到他-今夕是何年?-的那句话。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包养情妇将如何如何,那可就…这一刻,他觉得应该万无一失,于是,他便重新走了回去…告诉她,做好再度搬家的准备。
这天晚上九点多,关亚南已经和几个朋友吃完了晚饭,正准备去洗桑拿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电话是吴小春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后,那边就传来了吴小春的哭声。关亚南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出包间,到了走廊上。他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哭什么?"
电话那边就是一味地哭着。关亚南越发着急了,便追问道:"到底哭什么?你快点儿说好不好?"
那边呜咽着说道:"你快点儿过来,你快点儿过来。"
关亚南更加着急了,他还在电话中听到了吴贝贝的哭声。他的心就像是要跳到了嗓子眼儿一样,可他还是问道:"你能不能不哭?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这时,吴小春才慢慢一边哭一边说道:"有人来找过我。非逼着我说出与你的关系不可。"
"是谁?"
吴小春再也不说什么了。关亚南说道:"那好吧,我马上就过去。"
与那些朋友告别之后,他用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开着车赶到了吴小春的住处。
当他走进客厅里的时候,孩子已经在地板上睡着了。他把孩子抱起来送到了房间里,又回到客厅里坐下。他问道:"到底是谁来过?让你这样激动?"
"是你爱人来过了,他非逼着我承认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可。"
"她来过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关亚南非常自信地说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她已经来过了嘛。"
"你没有搞错?"关亚南怀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