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就把车停在东方大酒店的楼下。何志与穆大勇迅速跃到了二楼的一个叫长白山的包间门。何志本就没有敲门，直接把门推开，往里边看了看，又迅速地把门重新关上。他还没有离开门，门又从里面打开，走来的人正是一个穿警服的人。何志上迎上前去，说："张克明，我们算是早就认识了。"

"废话！这是你讯问犯罪嫌疑人的法定程序，用不着这样对待我这样的人。我哪来的什么犯罪前科？"

为需要这手术的孩不少，我们一直就在等着。刚才我老婆来电话，说是孩情况不是太好。"何志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是市公安局的又能怎么样？我凭什么要跟你走？"张克明似在半醉半醒之间。

"我量你也不敢。"何志说这句话时，嘴还特意扭动了一下，像是命令张克明。他又接着说，"里边坐着的是汤副市长吧？我告诉你，谁也阻止不了让你跟我们走一趟的要求。"何志说。

何志先是自己走六里桥派所，穆大勇跟在后边。

"我刚才冒充了一把市局领导，他一听就在乎，能不说实话吗？"

"你说的是他家呀？是我安排人去理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上车后，杜雨萌问："他肯定会在那里？"

何志问："张克明，还用得着告诉你为什么把你请到这里来吗？"

仅仅还不到一个回合，张克明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抬起看了看何志，说："李局长完以后，我就预到这一天就要到来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给我一支烟吧，我说，我什么都说来。"

张克明已经被铐了起来，坐在椅上。何志走过去，递上一支烟，又为他着了。

张克明一下愣住了。他还是上振作了一下神，说："哪个李宁？"

"你就不要装糊涂了，李宁涉嫌杀人，已经被逮捕，他什么都代了。你还等什么？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你在靳希望家着火之前，就已经知他家将要发生火灾，因为那场火灾本来就是人为造成的。张克明，你是自己主动把经过说来呢？还是等着我们把问题全调查清楚了再说？你的坏事已经绝了，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靳希望在你们六里桥派所里险些丧命，就是在你这个所长的底下发生的，你总不能说你什么都不知吧？你就不要再伪装下去了。我们知是有人指使你的，是由你亲自指挥的。我说得对吧？张克明。"何志说。

何志把话题一转，上问："你认识一个叫李宁的人吧？"

"你先去医院吧。我们先不用你去派所了。"杜雨萌说。

"张克明能说实话？"

"最近在你辖的范围内，一共有几家着过火？"

"那不行，就你们两人哪行？我先和你们一起去，办完这件事，我上就去医院。"何志说。

"还凭什么？到了那里，我会告诉你的。"

还没有等杜雨萌走派所，何志与穆大勇就已经走了来。何志说："走，上就走，去北方大酒店。"

没过多长时间，张克明就被带了市刑警队。

几分钟后，何志先下了车。

"杜检，就不用再说什么了，我是不可能不去的。好了，好准备吧，再有几分钟就到了。"何志说。

"哪个靳希望？"

"值班民警刚才与他通过电话。"

"我是市公安局的，请你跟我走一趟。"何志不容分辩地说。

"那好，我问你，靳希望家着火的事发生后，是你安排民警去理的？"

"当然需要告诉我，我哪知你们为什么让我到这里来。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张克明装了一副无辜的样。

"不用不用。你还是先去医院。"

"就一家呀。"

"找我有什么事？"

张克明已经明显被何志的气势震慑住，他知已经不可能不跟着走了。他转过想到包间里向里边的人报个信，上被何志制止了。张克明无奈地跟着何志与穆大勇走了酒店。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那你居然不知着火的那家人姓什么叫什么？"

张克明大大地着，了几之后，便开说："李宁是我在市党校学习时的同学，他没有去省城前，我们一直有来往。这几年来往少了一些。几年前，曲新平调到了省里副省长，也把他带到了省里，开始他是曲副省长的秘书，后来，他又调到了省检察院，吕东检察长的秘书。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那天，是他打电话告

"有过犯罪前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