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骚一骚他的脸皮!”
张登启反问:“是的,我还在想,可是咋样闹呢?直接给市里的上报?”沉默了一会,他又说:“我在区里是被周功立架空的,吴津发的创卫收费通告是区里下发的,经过区委办公室,周功立肯定知晓。按说,你就是作为一个特派员,工作是要配合好领导,现在我又被架空了,在他们的面前就像一个无能的小老百姓一不会耍刀,二不会弄棒,快枪连见也得不得见,如果叫我去市里反映问题,成到好,不成,周功立怕连我在装病也不放过呀!”
唐萍说“按人收取所谓的创卫创文管理费,这明明是把刀架在龙王村老百姓上脖子上搜腰哩嘛!龙王村的农业能发展吗?庄稼能发展得好吗?他这不是帮助新农村的建立,而是逼农民朝更不好的日子里过活吧,既然是他们这种当官当成了老太爷,不考虑老百姓的实际情况,我可以煸动龙王村村民的情绪,叫村民把仇恨的目光盯着那个人,我来古堡区当特派员,现在现在要管龙王村的事,也不是仅仅只是想所谓的好好锻炼喽,我也是要做实事的!”
张登启沉默不语。唐萍接着说:“张登启,你是看过大风在狼的人,你说,我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这样弄算不算不按上级的规定逐级汇报处理?算不算个人英雄主义?”
“你也知道呀!”张登启回答。
“可是,张登启,我是中国从古至今,我还是喜欢历史,对历史更有感觉,对明君要尊,对昏君要反;尊明君是忠。反昏君是大忠!现在压在龙王村头上的君就是周功立和吴津一行!”
“唐萍呀,我还担心你怕惹事哩!”
唐萍说“我不怕,张登启,关于那个传帖反抗我想由你执笔。”
“真的要用传帖,你要在村里按一个历史的掀民意的做法?”张登启一惊。
“沾血传帖?是我们历史上的重要的民意愤怒,你要我帮你写这种?”张登启竟是凛然慷慨的气度,又说“唐萍,我知道了,我理解你了,这方式可行,这玩意现在不仅是现代人,更有了古代人的智慧了呢!”
我也是看了很多历史事件和故事,有了这个想法的,唐萍装作不好意思状。又坚决地说:张登启,只要能把百姓煽起来就行咧!只是时间要迅速,不能拖得太久了。”
张登启点头,从书桌顶取了一张黄纸,欣然拿起毛笔,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一气呵成:“苛政猛于虎,不合政府规定乱收费,不合理收费,对于老百姓,无异于吮血…”写罢装进一个厚纸信封,交给唐萍。
唐萍说:“张登启,这事万一搞砸了,由我担承,任死任活不连累你。”
张登启说:“什么话!唐萍,当初我看了你,你现在仕途升迁,你又反过来救我,我们虽是现代政权体制下的工作人员,但是对付不常规事情,也可采取灵机就变之态,既然我写了这传帖,我张登启岂又是怕乌纱帽被摘之人?君子取义舍生。既敢为之,亦敢当之。”
“那这帖子如何送出去?”唐萍问到。
“安排给王伟!”
“又是王伟?张登启,这臭小子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