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躯,两个人瞬间便缠绵在了一起…完事后王伟抱着她一起去洗了个澡,他们在喷头下嬉戏,洗完澡我们相拥而睡。
回忆完自己的男人猛男风范,王伟又和唐萍回到带着这个病人治病的现实之中:
王伟驱车前往理疗院之前已经给冯教授打了电话。冯教授说他作了好准备,并请王伟到了理疗院直接进入院里最后一排的四合院落里,那里就是他的专用催眠室。
到了那里,王伟牵着唐萍走进那间高矮粗细格式完全一样的四合院落,挂着“养心斋”的牌子。正院院落里供着一尊不知什么朝代经什么人塑下的神像,慈眉善目。
冯教授就在院中等着他们。他带着他们走过内房之前,征求了一下王伟的意见,然后点头,他带给唐萍进房间催眠的时候只允许了王伟在场,包括所有的护士全都被请出门外。
进到那四合院的内房里,里面有四根明柱,涂成红色,从上到下,油光锃亮。整个内房里摆看一排排书架,架上搁满一摞摞书,进入后就嗅到一股清幽的书纸的气息。房内有一屏风,隔开形成套间,套间里挂看厚厚的白色土布门帘,靠窗置一张宽大的书案,一只精雕细刻的玉石笔筒,一只玉石笔架和一双玉石镇纸。
冯教授介绍说,这玉石笔架和玉石镇纸都是他的心爱之物。走进这里,唐萍就像进入了一个古代的梦幻时代,他抬头再看墙壁,整个四面墙壁上,也不见一幅水墨画或一帧条幅,唐萍疑惑,心想:这里怎么不挂点字画了,空了多可惜。冯教授像是知道唐萍在想什么似的,轻柔又极具亲和魅力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你在想,墙上为什么不挂些字呀画呀,呵呵,其实,那些所谓在房间里挂满了字画条的文人学士,其实多数可能都是附情风雅的草包,像冯教授我这样其有学问的人,其才实学不显山露水,学问都装在了自己肚子里,更不必挂到墙上去唬人。”
说着话,唐萍就看到冯教授和王伟坐在桌子两边的直背椅子上,中间的桌子上,有一个煮着沸水茶的茶壶。茶水在静静地煮着,无烟无焰,只有小型电磁炉炉盘烧红透出的一圈亮红的光晕,仍然是明晰地显露着水纹熊熊燃烧的沸腾,看不见烟火却又能让人感到热闹。冯教授一边拿起水壶,一边闭塞着从里面倒出茶水往小小的杯子砌满了一杯又一杯的茶。
冯教授给唐萍递来一杯茶,唐萍一饮而尽,有点恍惚中,看见这个教授正和王伟低头耳语。然后,冯教授转过身,依然用他一贯温柔体贴的声音对着唐萍说:“唐小姐你自幼聪灵,十八岁你进入当地石灰厂,然后那时是90年代初期,她中专毕业后,没有分配,家里动用了全部的关系后,进入了当地石灰厂成了一名工人,那时她刚刚过十八的岁的生日,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称是厂长侄儿的阿城在追她。那时追她的人多,不止阿城…你又有第二个,第三个…当这些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时,你们都会都嗷嗷直叫,不是痛苦而是沉迷…直到你当上众人羡慕的女官员…可是,你遇到了许多和你想像中努力拼搏有就出路不同的世界,在那里你见到更多你无法适应,也无法承受的事实,但是你一直在坚持,坚持着苦干,直到有一天,你终于有了发展的机会,却发现全局的人都在整你,甚至有可能马上就要失去在建江市这份女官员的身份,因为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你在帮领导打仗的同时你犯下了以下作乱的大错,于是,你面临了这么多困难,困难中更让你想不通的的,整你的人就是你一直在帮助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