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出气…”唐萍说:“这没有办法。生活就是这么艰难,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很多艰难困苦。””忙碌一天,晚上,她还是和小芳在一起。这一晚当儿响起了两声响雷,小芳搂着唐萍,想要爬到她身上,但是唐萍一把把她推开,说“小芳,我是来看你的,不是来日你的,我们就这样看看,这样的感觉更好!”但是小芳不干,哭着要**服。唐萍一时心烦,索性。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再不放手,再脱我就只有走了。”说着,她穿好了衣服,然后站起来,说,我走了。
她跑出去的时候听见小芳的哭声,她就在路上跑着,从天黑一直跑到天亮,困了就在路边的商场门口坐了会,直到第二天天亮,随便找个地方把脸抹了一下,来到了城管局了。
唐萍在黎明时分走进了吴飞,城管局的吴队长的地。吴飞,城管局的吴队长驻扎在古堡区的城区边缘,进可以立即出击省城,败可以退人山中扼守,一个城管局的设置像和军事设备一样的有谋有计。凭着张子峰给她的纸条,也就是张登启的亲笔临手,她当即被编入第一大队,换上了一身青色城管。唐萍大约接受了半月之久的立正稍息、向右转向左转向后转、起步走正步走跑步走、一、二、三、四和一二三、四的基本操练之后,才开始持警棍训练。唐萍接住长发的一个班长给她长警棍的那一刻,突然想到吴津;在她第一次通电发出金黄的警棍电击波时,她又想到了吴津。她想,金黄色的警棍电击波从乌黑的警棍管里呼啸而出,击中吴津那颗头发稀疏头皮发亮的圆脑袋有多么舒心啊。她第一次摸到警棍把儿的那一瞬间,手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完就是很顺手,用这根棍,她们大大出手,打那些乱摆摊的农民,可以赶紧那些挡道申冤的人,从此这感觉就伴随着她不再离去。那枝警棍很快就成为她手中的一件玩物,第一次实棍演习几乎打了满靶,因此被提为一一班班副。接着的一场实棍演练比赛中,她以单臂托警棍左手叉腰的非操练姿势打中,吴队长观看完比赛就把她调进城管局队员,手里又添了一把折腰子短警棍。她握住折腰子的小警棍比握住任何器械都更能唤起她的激情和灵感,突然她悟觉到自己可能天生就应该是要干这一行的,而是玩警棍的角色,好多老兵练飞多年使用警棍打人的动作要领仍然常常偏离,可她无论长警棍短警棍尤其是短警棍,部能玩得随心所欲。她的干练与机敏似乎是与生俱来,又带着某些她自己也说不清白的神秘色彩。有一次吴队长正对全体官兵训话,有一个秘密演习正在酝酿。四个贴身卫士站在吴队长左右,唐萍和队员的其余卫士站在前,从各种角度封住了可能击向吴队长的路径。唐萍突然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了,那种感觉像绳索一样越勒越紧,不是眼睛而是脑袋里头突然闪现出一根黑色的警棍管,她猛然拔地而起,纵身一跃,像豹子一样迅疾地扑上去把吴队长压倒在地,几乎同时听到了一声警棍响。站在吴队长左右面对着台下的四个卫士还愣呆在原地。警棍电击波擦着唐萍的左肩拉开了皮肉,吴队长安全无恙。那个演习的队员已经被打翻在地,
吴飞吴队长说“不错,不错,唐萍,你的反应正是我城管大队最需要的人才,太好了,今天,我要带你去和古堡区的肉霸老大黄军吃饭,你真是我的贴身好人才。”
在路上,唐萍忽然发生了一场车祸,而故事的转折,区政府的在车祸中晕死过去,然后送进了医院!
事情是怎样的呢?
唐萍明明看见去办工的路上和对面的大卡车相撞,但是她没有死,她清醒了过来。恢复意识时,她想极力恢复车祸时的记忆,却发现仿佛时间与空间扭曲后残存下来的碎片一般,记忆没有看上去可触摸的真实感。
今天是几时了?唐萍记得自己出车祸时是3月28日,2005年的3月28日,出城管局前往公交站台的路上,被突然闯出来的一辆大卡车撞飞,人在空中就丧失了意识,感觉昏迷了很久,三四天大概有的,或许已经过了五一假期。
虽然剧烈的头疼挥之不去,唐萍心想能活着就好,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到这时,唐萍才算慢慢醒过来,眼睛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阴翳,淡黄色的天花有些斑驳,不像是医院的病房,这种颜色很熟悉,然后唐萍恍惚又来到一个旅游团,着旅游团,来到了万峰林景区。
“峰林如笋,田坝似锦”,唐萍们坐着电瓶车**在山腰开出一条蜿蜒小道,穿行在崇山峻岭之间。有人诵着诗。五指山、八卦田、神仙洞…唐萍仰首或低俯,一切似曾相识,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