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招手。
哇噻,城郊上果真有狐狸精呃。
这只狐狸精不是别人,正是尾随唐萍上山的马娜,为了帮助唐萍与家庭邪恶势力顽抗到底,她给唐萍送物质和精神食粮来了。
从唐萍拿着奖状走下吃校露天舞台的那一刻起,马娜对这个原本毫不起眼的小玩伴萌动了爱慕。
这种身体尚未发育成熟的爱慕是最纯真的情感,没有参杂任何的杂念,不讲究门当户对,不过问家境贫富,不在乎庄矮胖瘦,更不看住房存折,就是一种发乎内心的情投意合。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出硬汉。
虽然对于唐萍的狼狈逃窜有一点点的失落,但是,对于她面对教书刀临危不惧勇于反抗的精神,马娜还是充满了激动和钦佩的。
在唐萍被龙一刀抓住的那一瞬间,马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倒不是害怕龙一刀真的会把唐萍阉了,而是担心唐萍会在淫威之下,哭天喊地地跪地求饶。
那个时候,马娜是下定决心,只要唐萍一变成怂包蛋,她就会立即上前,吐她一脸的唾沫。
马上荣的一把钢叉挽救了唐萍的形象,也挽救了马娜美好的初恋。
所以,当唐萍再次撒丫子跑向村外时,马娜便回家对镜贴了黄花,怀揣着热腾腾的馒头和鸡蛋,要与唐萍同牟共苦。
在那个全体叛逆、早恋横行的年纪,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应该承认她们的动机没有丝毫的龌龊。
所以,当马娜满怀深情,狂呼乱叫扑进唐萍怀抱的时候,唐萍也用她沾满蚊虫鲜血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进了马娜的前胸。她气喘嘘嘘,手忙脚乱,急切地问:“马娜,馒头呢?鸡蛋呢?”
羞红了脸的马娜毫不犹豫地敞开了胸怀,将带着体龙的馒头和鸡蛋掏了出来,看着唐萍狼吞虎咽的馋相,满足地笑了。
靠,饱暖才会思**,这话肯定是孔子饥肠辘辘的时候发出的感叹。
等到馒头和鸡蛋下肚,噎得直打饱嗝的唐萍才发现,马娜用纱巾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骨碌碌乱转的眼睛如荧光流水般荡漾,唐萍才想起来继续噼里啪啦地与恶毒的蚊子做斗争。
突然,马娜解下了头上的纱巾,踮起脚围在了唐萍粉刺与红包交相辉映的脸上,顿时,那些久违了细皮嫩肉的公蚊子向马娜发起了不知羞耻的猖狂猛攻。
唐萍眼睛一热,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外套,把马娜整个人都捂进了怀抱,马娜直接扑在了她的胸前,感动得嘤嘤地哭了起来,淡淡的桂花香飘起,柔情蜜意便在衣服里泛滥开来。
这下,就由不得唐萍不心生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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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娜的身体随着她细微的调整,已经正面相接了,唐萍脱了外衣,马娜敞开了胸怀,唐萍明显感觉得到,两个小小的肉团,紧紧贴在了胸口一侧。
这真是太美妙了。
唐萍低下头看她,说些安慰的话,鼻尖几乎贴在了她的额头,这下总算有了一点感觉——起码,她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味。
嗅觉的反应直接导致了她方面的蠢蠢欲动,觉得全身突然热起来,脖子也开始发烫,嘴唇基本属于擅自行动,轻轻贴上了马娜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