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关系，你你的。”

书记之所以没有当上作家，但在市zhèng fǔ当秘书时也发表过小小说和散文，所以从某方面说，他很理解宋的一些心思和举动。

呵呵，国家！

的确，傻，当着书记和肖鑫的面，宋一开就雷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哪有这么直的人啊，有啥说啥，不把自己当外人，也本没把书记和肖鑫当外人，心可够大的了，也不怕今后在人家边活让人给穿小鞋。

肖鑫就更不用说了，他本既是县委办副主任，而且现在还仍然是县作协的主席呢！呵呵，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要是生病住院，也享受县医院的“病房”的待遇呢！只是，他们当了官之后，一切开销都是公家的了…

宋着自己的烟，跟肖主任说着话。

一见之下，书记更是确立了这个想法。

傻不傻啊？

宋的烟，是市面上早已不多见的最便宜的香烟，只一块多钱一盒，还不太好找，因为没钱，不又不行，而且一天要两盒。所以，当着既陌生又亲切的县领导和有过一面之缘的肖鑫，他不好意思拿来，怕人家笑话。

掏烟的时候只从自己袋里夹一支，然后火就。

宋笑容可掬地妻，说：“她骂我傻，我可不是就真的是个傻吗？呵呵，读书读得只懂文字，好象本不懂这个社会了…”

至于人品，直观来也完全没问题，加上有肖鑫那方面的介绍和保证，所以他心里早就定了。

没想到，他自己后来意外当了官，还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人家机会主动找上你了，你还不想抓住，傻瓜呀！”

书记和肖主任他们就是典型的代表之一，只是他们后来都不由自主混了仕途，当上了各自不同级别的官了而已。

更重。

“我的烟不好，书记，肖主任，我就不给你们了啊。”

陪着宋夫妻吃了顿午饭后，肖鑫安排县委办秘书送他们去宾馆房间休息…

满打满算，书记只跟宋谈了不过半小时话，这些话还是午饭在县宾馆的酒桌上边吃边谈的。人，他是相中了，因为秘书人选，文笔和人品毕竟是第一位的，而在他来，这个宋，文笔那是没说的，跟肖鑫一样绝对全县一，外县也少有，因此不用多谈，只了解一下他的家情况和妻工作等等就可以。

没办法，典型的文人格，情中人，只要对脾气，不说拉倒，一开说那就是实打实的全是心里话，掏心窝说！

呵呵，唉，狼狈尴尬得很，但所有谈话并没有因为这一细节而有任何改变。这事，书记穷人，肖鑫当然了也是穷人，心里完全理解并能会。他们自己在没到官场时尤其是没当上官时，自己过去的烟不也是自己掏腰包去买，不也是这么个怕人的档次么…

因此，宋的尴尬，他们理解。

这个，需要慢慢修正，慢慢适应，慢慢改变，不改，在官场是肯定不行滴…

宋烟时并没给肖鑫，肖鑫也不怪，这主要在于，宋不是那小气的人，何况一支烟才多少钱呀？他不给肖主任递自己的烟，主要是不好意思，文人么，面大，连掏烟时手上的烟牌都怕肖鑫和书记见…

正赶上肖鑫袋里的另一包烟在医院也已经光了，书记又不烟，一这情况就急忙起，可能安排人买烟去了。

然后，书记就带着办公室主任张朝民、肖鑫和县长程凡、杨主任、小陈（现在是县zhèng fǔ办副主任，呵呵，肖鑫那个角，肖鑫走之前提的）团拜去了，留下宋二人去客房

宋这才摸自己的烟来，却自顾自上了，然后一笑说：

会对于别人可能一辈都没有…”

肖鑫心里想，不急，等有时间个别跟宋一下，好好谈谈，相信他是个聪明人，文字理没问题。但他如果决定到悬圃县来，那就要好脱胎换骨的准备。开始，宋一直在肖鑫给他的好烟，自己一直没掏自己的烟来。可是，几个人都是大烟鬼，着着，不知不觉一包烟便光了…

毕竟文泰没当县长和县委书记前也渴望了许多年一直想发表作品当个作家，那时候，也就前些年吧，凡是年轻人大多都怀有一个作家梦，尤其是农村的孩，都希望靠写作发表作品当个作家改变自己的生存状态。

而且就这事，宋说他跟妻还讨论了好几天才决定来悬圃县再说。这既是他的格，也是把肖主任当成了志趣相投的好朋友。

(*-*)

至今他自己还记得刚毕业分回悬圃县在信访办最初一段日的事情。他那时不也是有啥说啥，肚里存不住话，有话就直来直去地说来吗？

对于宋的这些话，肖鑫理解，并不见怪，因为原因曾几何时他肖鑫也是这文人格哈！而且是个十足的愤青，遇到事情不平则鸣，还给报社写过批评揭本县的一些不正之风的稿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