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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处理包括高文泰书记在内交办的大大小小事情,也正因为这个,县委县zhèng fǔ包括大街小巷的老百姓才口口相传,千方百计让他成为了一名县委办副主任。
如今,他就要走马上任县公安局当政委去了,通过面前的这个老爷子,他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到了那里应该如何开展工作…
在悬圃,他不喜欢管“闲事”而喜欢管“正事”这不单单是一种感情上的问题,而是有他更深一层的含义。他着老人那深沉混浊的眼睛,也摆正了姿势,平静了一下心态,一本正经地说:“大爷,你想抽烟你就抽吧,来,我也抽烟,抽我的吧。”
他弯腰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盒红中华软包香烟,撕掉包装条,递给老人:“抽这个吧。”
老人犹豫一下,接过,牌子迟疑一下顺手夹在了耳朵上,还是点着了自己断了一截的那支皱巴巴的烟,此后一直勾头抽着,不再说话。
肖子鑫也点燃,慢慢抽着,心里想事,后来老人告诉他,在好心人的暗中指点下,思考再三,他决定求助于肖子鑫。他说,儿子死后,上访说理的事他就接过手来。这一个多月,没闲住,跑过县里市里,开始还有钱打票,坐车来,后来没钱了,这六七十里地就一直凭他的老胳膊老腿来回跑路啊…“也跑过省城,跑过běi 精。到头来才明白,跑zhèng fǔ、人大、省委和公安部没次数那是白搭,解决的还得是地方。”
“可公安办了,检察院压着,检察院办了,法院退回,扯到如今。”
老人手里费尽心血讨回的“上方宝剑”也成了中不中用的东西,等于废纸一张。那些人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活得照样天老大他老二!“那条窑子街(口音:该)不还是天天下晚叫有钱**害俺们这些穷人家里的闺女么…”
一到这些废纸,老人更心酸,常常是疑惑不解,感慨万千“奶奶个熊哈!这年头是咋了呢?好像黑社会比zhèng fǔ还厉害,真就没个说理的地方啦?唉,我啥都不在乎喽!就是开除我的党籍,说我反党,我也得说,哪有这样子事啊!上面说的挺好,下面就这么胡整,凭啥?他们啊!”“大爷,您老放心,”肖子鑫说:“今天您老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您老打听找到了我,等我给您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了解一下。”老人的话,让肖子鑫联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五月,县城中心最繁华热闹的仿古一条街曾发生一起黑恶势力火并,造成两死六伤的大案…而且还引起江对岸邻国b的注意。
此事虽然被孙伟等人迅速解决了,凶手也抓到了,但是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还有主管刑事侦查的副局长也差点因此被罢官解职,原公安局长也受到牵连,在家闲了几个月,后被降职使用到检察院任副科长。的确,悬圃县这些年来虽然经济发展趋势大好,然而虽然通过几次三番的整治治理环境工作,成效显著,但是反复无常…
伤害老人一家,肖子鑫基本是听明白了,如果老人家说的全是实话,那么挑断邓贵福脚筋的“高毛”正是挑起那起案子的幕后黑手。
奇怪的是,案子虽然破了,但公、检、法并没有按刑事犯罪提起公诉,而是按一般治安案件处理了事,包括高毛在内的主要人员很快就从守所大摇大摆走了出来,继续在仿古一条街称雄社会。
这一点,正如老人家说的那样:“抓了放,放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