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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哥,那你忙吧,我挂了啊。”
电话刚要挂断,只听王守义又在电话里面问:“永生啊,还有一件事,你知道了吧?”
“什么事,王哥?”
“就是你身边的那个朋友。你和小屈今天带他上县医院,该怎么办你明白,不用我多说。这事个别领导也知道,其实,徐小权跟我也没啥大关系,但马双辽、马双通兄弟跟阮大哥是关系户,他托付的事,有人已经答应了,这事就靠近你们了。明白不?”
电话里,王守义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弄得雷永生云山雾罩,似懂非懂,身边的徐小权和狱医屈学强显然也都听见了里面的内容,呵呵,三个身份截然不同的人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卡嗒”一声,电话挂断。雷永生呆了片刻,不知怎么办好。
他虽说是管教,但并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合同制民警。干好干坏,都是老民警尤其是守所长于大成一句话的事情,在进县公安局这件事上,副局长阮涛和重案中队长王守义都帮过忙,虽然他父亲托人找关系走的是后门,但是后来又通过局长肖子鑫把他弄进了守所。
大家都不不易,他本身穿上警服就是想好好干的,可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他自己,他平时见着肖子鑫、安心和政委江永辉、副局长阮涛也从心里往外肃然起敬,却一直没有机会回报他们。
其实不然,他进不进公安局跟局长肖子鑫关系不大,主要是阮涛的关系,肖子鑫只是作为一局之长,最后在报告上签字生效而已。
现在,在去县医院的出租车上,雷永生和屈学强把事情在心里核计了半天,王守义半明半暗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二人当然再明白不过,可是…心里没底儿呀。
过了一会儿,雷永生对屈学强和徐小权说:“王中队长没在悬圃,在青瑶那边参加婚礼呢,他说让他的朋友中午在县里安排咱们。”
屈学强笑笑,拍了一下徐小权的脑袋:“你tm小子行啊,局里和刑警大队、治安大队长的红人都亲自‘安排’你…”徐小权到这时啥都明白了,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情舒畅多了,放松地说:“嘿嘿,到时还多靠两位老弟帮忙…”
来,如今这个社会,不管是在社会是混,还是坐牢,都是朋友多了路好走,多个朋友多条路哈!
“行啊,到时候再说吧。你小子别让俺们俩个饭碗子砸了就行。”狱医屈学强开玩笑说。
“是呀,徐小权,你tm小子有大哥罩着比俺们哥俩都铲得硬!即使是进来了,tmd外边还有人愿意给你花钱摆事…”雷永生狠狠地撸了徐小权脑袋瓜子一把,作势要打他,徐小权吓得一躲“不过你小子现在还在俺们手里,到时候照顾你了,你tmd可别让俺们背黑锅呀!听见没?”
“哪能,嘿嘿,哪能…”徐小权连连讨好,摇头摆尾。
这条被关了好几个月的接近四十岁的汉子,如今早已不是一脸苦相了,嘻嘻哈哈,笑逐颜开…
然而,出了监狱那两道严丝合缝的铁大门,鬼使神差一样,一切好象冥冥之中就已经由不得三人作主了,即使是管徐小权的雷永生和屈学强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后,居然连狱医屈学强和管教雷永生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转眼,一个不留神,之前就善于装神弄鬼的徐小权便不见了踪影,逃之夭夭了…
哈哈…你说这究竟是肿么回事?肿么了?
谁也没有想到,谁也不知道。
等到刑警大队长和局长肖子鑫、政委江永辉、副局长安心、阮涛赶到守所的时候,就象前面上文提到的一样,既俗话说的人跑了,已成既定事实,黄瓜菜都凉了。
“你怎么搞的,你们守所到底在干什么?啊!”当时肖子鑫实在是没想到事情一下子竟会如此复杂和难堪,气死了。
“于大成,你怎么叫徐小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