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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大几岁,下岗后想靠贩运当地有名的“上安大瓜子”发一笔财,不料折腾了一年多反倒欠下5000多元的外债。半年前他开始在私人小煤窑内做苦力,省吃俭用一点一滴还账,现在还有隔三差五的讨债者上门,追要未归还的000元钱。
他早就活够了。
包大牙和他的两个发小坐在小院里,咬咬牙,不下去了,到这些情况,包大牙心里发酸。
这两个人,江小林和陈皮,都是他从小到大的发小,以前上学时关系就好,后来他混社会,江小林当兵,两个从此以后断了联系,后来听说他在部队时混也并不好,也没入党,只知道后来复员时是从一个地方当兵出去的,一起回到了老家,啥也不是,还回来当农民——都是老乡,混得并不一样。
“跟我干吧!”
“人就是一辈子,怎么玩都是玩,不能没饭吃,凭啥别人山珍海味,咱们tnnd没饭吃?”
想了半天,包大牙说,他希望他们跟他一起玩黑社会,其他人为了重新上岗,联合去市委静坐时,他们俩也去了。
现在,听包大牙这么说,心里也挺鸡冻,他们本是乡下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来没有想过混黑社会,包大牙在那里到他们,还有一些熟悉的人时,很尴尬。虽然他已经在巴沟镇成为一霸王了,有“秘书”也二年了,可以说早已是自己衣食无忧,家里父母也跟着牛逼,以小镇上或者县里都好使,无人敢惹!
见自己的发小混成这样,他就好像欠他们这些人什么似的。
不好受…
现在,坐在这个小院里,包大牙越来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富一起富,带他们闯荡江湖!
今年5月初,就在他的一个小兄弟被抓去关起来后不久,江小林的脚趾在井下被煤块砸得骨折,丢了工作。由于无钱医治,他就坐在家里耗着,等待骨折自然愈合。
有一次向陈皮他,临走时留下一点钱说:“咱们还要干呀!否则可要饿死的。这点钱弄点药治治脚,好了日子还得过呀!”
江小林本来想多挣点钱给两个孩子读书,可是现在自己又这样了,别说给孩子读书钱,就是脚痛得掉泪都得挺着,到能勉强走道了,东挪四凑了000钱,他开始在县城内的一马路边摆起一个瓜子摊点,每天4时起床,生火炒瓜子做准备。
6时出摊,直至22时天黑。一斤瓜子三块钱,利润只是几角钱,每天卖近0斤,毛利**十元,可有20元的纯收入,这个街边的小瓜子摊成了江小林赖以存活的惟一依靠。
江小林说,自己从上街后就一直战战兢兢营业:炉子接着烟筒、烟筒口又伸入水盆之中,怕扬起一丝灰尘引起行人和书记的不满。他不仅在摊位上准备着垃圾篓,而且还按时缴纳工商管理、占道、卫生费。可还是不行,逃不过城管的追抓…
尽管拼了全力,但日子仍然过得紧巴。房租每月70元,电费5元,不能欠的!
直到包大牙回来他们俩,似乎心里才一下子又到了某种亮光…
包大牙说得对,他要对自己的发小“负责”不能着他们日子过得这么紧巴巴的也不管,江小林实际上并没有了解。陈皮也是。
包大牙是什么人?自己的动机他俩能接受么?他们现在对包大牙都一无所知。
不过,从包大牙说话算数、穿戴和大方花钱方面,也估计他在外边巴沟镇那边混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