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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的,即使不是黑森林也应该是黄森林,没有了自己熟悉的东西,光溜溜一片,就感到有点不太象那东西,两腿中间凸起部位,周边那些星星点点的小红疙瘩在他眼里显得格外醒目和剌眼。
那是什么?
兔儿似乎出了肖子鑫的担心和恐惧,拍拍它们,用安慰的语气和生硬的中国话说:“这个?妹管戏——没关系,妹管戏——没关系!”
肖子鑫还是迟疑不决。眼前的美女虽充满梦中典型的欧陆诱惑,几乎完美得无可挑剔,但毕竟是兔儿,毕竟那上面长了不少让人担心的红豆豆,试想如果因此而染上黄霉大疮或更为恐怖的艾滋病,日后岂不要悔青了肠子?
肖子鑫所有的神经和残存的意志一下子彻底崩溃了。
他的思路集中在一个焦点上,那就是决不能跟她**。
他知道这种古老职业的特点之一是,极易将各种不洁的疾病传染给与她们有过亲密性接触的各国男人,即使实施必要的安全保护措施后,仍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他明白国外这种“陪客女郎”被录用前,全部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在艾滋病横行的今天,这种严格的身体检查也许会让许多piáo客放心,但自己能放心吗?
纵然检查再严格,只要有身体接触,那些让人生疑的小红疙瘩仍有一线杀机让他追悔莫及。如果到此为止,只能对自己有好处。
他摇头说:“涅涅涅——不不不!”
姑娘张着一双困惑的蓝眼睛,发出疑问:“先生?”
肖子鑫顾不得说别的,转身自己先走出了卫生间,然后招手让她也出来。见肖子鑫迅速地穿好衣裤,俄罗斯姑娘有些愕然,他让她也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把750卢布放在她的手里,说:“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不‘打’了?”姑娘用生硬的中国话问。
那时的肖子鑫满脸通红。我这他马的弄的是神马事啊这是?什么倒霉事都让自己碰上了,先是柳银,后是吕晓娅,此刻就是这只兔子,都说官场得意情场失意,来真他马的没说错。但一些话又不能跟她说。他赶紧低下头,又抬眼瞅着她,双手不知所措地揉搓着,谁知这一举动却把直视他的俄罗斯姑娘逗乐了。
她显然明白了这个中国男人的意思,笑得是那样开朗,那样无所顾忌,就象一个天真的孩子。
笑罢她用俄语朝他说了句什么,肖子鑫根本就没听明白。
“*—¥—— ?#…”
免儿起身甩着双手,迈着双脚在房间里走了两步,昂起头努嘴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猛地把卢布扔在床上,推门而去,到门边又回头,那双深蓝色大眼睛盯着他说:“我,走啦!没有能够为您提供任何服务,对不起,我不会收您的钱,虽然我非常喜欢它,摘剪——再见。”
美女就那样走了。
一直在走廊尽头沙发上坐着的方永海马上溜回来了。进门就问:“这么快?”
肖子鑫什么也没有对他说。说了他也不感兴趣,他不懂。
靠——
真神奇,肖子鑫感觉好像做梦一样。那晚,除了那位文联领导和夫人,还有陈雷、方永海和另三个女士,王子龙、江乎斌、肖子鑫等十一个人几乎全军覆没。肖子鑫虽然狼得虚名,毕竟也算一号。哦,还有一个老徐,老徐是上海人,曾在黑龙江北大荒下过乡,满脑子智慧和人生经验,在一家杂志社工作,对女人他是真不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是赌场。
对王子龙、江乎斌和肖子鑫的所作所为他始终冷眼旁观,不参与也不指责,持理解和宽容态度;方永海则有点奇怪,说不感兴趣,又时刻关注这方面的话题和进展情况。而对于那位文联领导和吕晓娅等人,则需要封锁,防止走漏任何风声。
总之,那晚差不多人人都满意,就是肖子鑫多少有点遗憾,临阵脱逃,王子龙还差点开了个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