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情况，有一天我和葛学玲去求姜天军：“姜总，我想回走，你告诉我一个账号，我让家里汇钱我自己买机票回去。”姜天军说：“不行，你们谁也别想回去，谁再敢张罗回去，我就告诉于总（于涛）把你们的行李扔到大道上，然后把你们扔到黑人堆里，让黑人**你们，把你们染上艾滋病，你就永远别想回去了，我告诉你，黑人见到天朝女人就抓起來**。”我沒有办法，吓得再也不敢提回国的事了

…

怵目惊心，令人发指。

这时，有关部门又传來一条境外的最新信息：姜天军有个朋友在南非约翰内斯堡附近一家天朝人开办的企业里帮助他找到了一份工作，住在工厂里。

估计是于涛通过关系帮助姜天军找的工作，但是，具体在什么位置，叫什么企业尚不清楚，另有消息说，于涛和赵铁成则有近期回国的迹象。

这一最新获得的境外信息非常重要，张海山立即到肖子鑫办公室进行汇报，肖子鑫一听，也感到非常意外和高兴。

“好消息，这是个不错的开端，你们要抓紧抓好，研究一下境外抓捕归案的可行性！”

“肖厅长，我这就回去准备，先开个会研究研究！”

肖子鑫又讲了几条必须要格外注意的涉外事项，然后张海山立即召集有组织犯罪侦查局会议，无疑，这极大地振奋了侦查员们，也再一次证实了以史前进副厅长挂帅的省厅专案组先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大家围绕着这一情况展开了热烈讨论。

“南非地域广大，人海茫茫，要藏匿个把人，一年两年，也许容易，三年五年，也不困难，但是，我们不要忘记，如今世界都成了‘地球村’，于涛、姜天军和赵铁成他们又会藏多久，何况他们是天朝人，有思乡情结，迟早的事儿，大限到了，他们就该落了！”

“哈哈，有道理！”

“不过，也不能大意…”

“來。”张海山副总队长似自言自语，又似深有所思地说：“我们前期放出的‘风声’见效了，大家恍然大悟，望着张总，又将目光投向费队。

王军富望着平时很少开玩笑的上司，笑了：“神了，张总，你在给他们算命啊！”张海山副总队长说：“你还别不信，只要我们不懈努力，精心策划，我有个预感，不出一个月，必有于涛和赵铁成的‘戏’，那个姜天军嘛，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主动回來，需要我们去请他…”

“差不多。”费永生点点头，经验丰富的他似乎也有这种预感。

不错，久经战阵的有组织犯罪侦查局是干什么的，一身正气，满腹经纶的张海山副总队长一直坚信：只要你犯了罪尤其对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当诛之罪（如杀（伤）人越货），那么，伏法是迟早的事，偶尔侥幸多活几天，多跑几天，多藏几天，算你命大，然而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你下地狱的命运，否则，天理何在，法又何在。

多少个不眠之夜，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凭窗而望。

安宁祥和、灯光璀璨的省城美景让他浮想联翩…

那天下午，大雨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