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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的母亲从年轻时候起就得了这个病,越來越重,那些布袋,实际上就是后來肖子鑫明白的那种女友每个月才使用一次的“妇女卫生巾”
而他的母亲,从十多岁到去世,几十年每天都要换洗的却是他少年时候亲眼所见的那种粗糙的布袋!
“你妈,这辈子当个女人真不易啊,孩子,她比我们这些女人更不易,你长大了千万要对你妈好一点,多孝顺点她,要不丧天良啊!”后來肖子鑫终于彻底明白了,原來他母亲过去生育那些孩子时,因为肖家是个大家族,坐月子三天就得下地做家务事,跟其他儿媳妇一样像平时那样忙碌。当地人生小孩子叫坐月子,一般都要在炕头呆够一个月,不能下地不能着凉更不能开窗户透风…一大堆讲究和说道。
可是,肖家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家法甚严,整个家族、家产都是他们那一辈子人拚命辛辛苦苦劳动且勤俭节约才积攒下來的,所以在治家上,要求每一个家庭成员无论男女,都必须勤劳致富,不得特殊,女人做月子这样的事情也一律沒有任何优待…
正是在那样的环境条件下,一个坐月子本该受到各种呵护的女人却什么都得干,最忌讳不能接触的凉水也得像沒事好人一样整天洗洗涮涮。
每天不停地劳作,生的孩子越來越多,又得不到及时治疗,病情越來越重。
最后,到了生肖子鑫之后,已经到了最严重的**脱落出x道,需要每天在大腿间吊一个他过的那种布袋子才能勉强走路、干活和cāo持家务事…
其痛楚尴尬,可想而知!
最可怜时,李老太太说,都磨出血了,不敢动弹,一动弹就针扎一样剧烈疼痛,又不能跟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不语地偷偷摸摸想办法支撑、解决问題。
听到这些时,肖子鑫哭了。
他不能不哭!
那时他已经上了大学,正在念大一,也有了自己的女朋友,还有了那些激动人心的xxoo…因此也就更能很好地理解了李老太太的那些穿透肺腑的心里话。他能不哭吗?他觉得自己的老妈妈真心不易啊!要不是李老太太告诉他,他母亲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亲口跟她自己的儿子讲这些痛苦,只能继续一个人承受。
好在后來肖子鑫大学毕业之后不仅进了县zhèng fǔ信访办,而且又进入了县zhèng fǔ办----一直到当了官,而且官越当越大,对老母亲的爱与病也越來越关心倍致!早在肖子鑫刚刚当上信访办科员的时候,有了工资他就带着母亲去县医院进行过治疗,可惜,那个时候他仍然沒有多少钱,而且手上更无权无势,一切都得自己來,人家大夫也不太拿他和母亲当回事,为了减少痛苦,他背着母亲楼上楼下,到处奔波,一心一意为着尽量减轻母亲的难言之隐和**痛苦。
其实,李老太太告诉给肖子鑫的那些话----即当地老百姓俗话所说的“**脱落”并不准确,这种妇女病在医学上叫“**脱垂”落与垂,一字之差,毕竟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这种病,是指**从正常位置沿xx下降,**颈外口达坐骨棘水平以下,甚至**全部脱出于xx口外,称为**脱垂。常伴有xx前、后壁膨出。
这病主要病因是盆底支持组织的损伤、薄弱。解放前在我国**脱垂为常见妇女病之一。解放后在妇女劳动力较强的山区、丘陵地带仍不断发生,多见于已婚多产者,也可见于营养不良、腹压增加的人。不管怎么说,这个病一直到今天治疗采用的仍然是类似肖子鑫厅长小时候到的母亲使用的那种土方法----**托疗法和手术疗法,疗效不太好,却也无奈。
通过肖子鑫当年带母亲去县医院治疗,肖子鑫心里才越來越切身地感受到了母亲之伟大,她老人家这几十年來究竟承受了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痛苦啊!
医生说: